特别是严宁侵入深处加深这个吻,绕上他的舌时,长秋喉间溢出的低吟和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叮铃叮铃。
长秋告诫自己不能再乱动了,可似乎还是被她掌控,那枚挂在身上的铃铛次次扬在空中。
这声音是心动,也是情动,这是他的回应,严宁心间似火烧,脑海翻起一阵阵浪花。
“长秋,我好爱你。”
“阿宁,我——”
吻才刚结束,长秋耳边又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他被震得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收在身前,呜咽声都带着细小急促的波浪。
还有不断的声声铃响萦绕在耳边。
那枚木盒在严宁手里游走,在左右停留,又在长秋呢喃拒绝后接着往下。
“等等等等……”长秋真的慌了,还没做什么先哭了出来,“阿宁……它拿不出来怎么办……”
“嗯?长秋,看来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严宁说道,那木盒慢慢消失不见,“我帮你就是了。”
严宁就像施了什么不知名的法术,长秋咿呀中像溺水一般喊着阿宁,他屈膝缩成一团,脚掌交.叠,脚尖也拧在一起,手被缚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内.部的震动。疯狂响动的铃音像魔咒一般绕在他的脑海,手腕的红绳深深嵌到雪白的皮肤里。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有零碎至极的求救声。
严宁拥上来,似乎是来救他,但他只能用双腿环住,木盒堪堪停在关键处狂烈跳动,在一阵急促的铃铛响声和他的叫喊中,严宁的黑色衣服沾上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