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立刻紧张起来,刚想掀开盖头手腕却被身侧的人制住,他条件反射般合拢了膝。
可另外一只手顺了上来,就从膝上的裙子开始,慢慢上移,移到了中间,很快,那只纤细清冷的手,隔着红色嫁衣勾勒出令人羞赧的形状。
“不……”
长秋低头,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只能看见那只被嫁衣的红衬得发白的手,还有鼓起小山包的裙子,他抿住发抖的唇,看到那手在顶端停留,他的双膝并得更紧了。
这时,他被制住的双手放开,而那只手又从腰间攀上,仿佛在研究胸前嫁衣上绣的金丝纹样,又似乎是找到了喜欢的图案,这只手流连在金纹上来回摩挲。
长秋坐立难安,双手撑在身侧,散开的红色衣摆被他揪出褶皱,腰条件反射似的不住摆动,口中是低低的呼吸声。
红色布料慢慢濡湿了一个小点,颜色变成了深红。
“嗯,阿宁……”他喊了出来,又抿住唇,“现在不行。”
“哎呀,怎么被认出来了……”严宁笑意清浅,像温柔的水漫过耳朵,“不行你还给我留窗户,我要是不进来,这里进了坏人怎么办?”
严宁说得理直气壮,长秋说不出话,可他的身体和灵魂都知道她在哪儿,一靠近,她的气息就冲进心间。
“这里是赵府,坏人……除了阿宁怎么会有别人,等等——”长秋握住了她掀开盖头的手腕,“他们说不能看。”
“你这么好看,当然要看,还要让大家看看。”
严宁坐在他身侧,想要再次掀开盖头,着急的脚步声从门外由远及近,接着赵念双焦急的喊声。
“师姐不见了!师姐不见了啊!”
严宁眼疾手快,立马拽起浑身发软的长秋,躲在房间最隐秘的角落里,只有走近越过书架才能看到这两人。
“哐当”一声门推开了,赵念双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