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话音刚落,屋子西边书案那“咯吱”响了一声,似乎是有人开窗户闯了进来!

“他们师姐!你还敢回来!”施青栾怒气冲冲大步迈入,其他人跟在后面。

“宁——呃……”

施青栾停住脚,其他人也停在身后。

因为书架后面,只有长秋一个人靠着墙坐在地上,他抿住唇尴尬傻笑,脸红得和猴屁股一般,眼睛上满是泪花,还在微微喘气。

还好,头发和钗子都没乱,但那唇……虽然擦干净了,但来不及抹胭脂,和被亲的红自然不一样。

嫁衣的衣摆倒也整理好了,但里边的亵裤没了,铃铛那沾了一片湿漉的雪花。

严宁确实忍了,但也没忍住干了别的。

可罪魁祸首的她真如采花贼一般,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赵念双以为长秋只是被亲成这样,连忙上前扶起他,“哎呀哎呀,再给你抹上。”

她向身后的人挥手,示意他们退开让路。

但她捞起长秋的同时,听到了一声铃铛响,她狐疑看向长秋。

“这!是这个!”长秋急忙抬起手腕,那也被细心的严宁用红缎绑了一个金色的铃铛。

嗯……很细心。

长秋再次傻笑起来。

“哦哦……”赵念双歪起嘴有些抽搐,上次严宁来送簪子,这次来送铃铛,不是说要准备嫁妆?

“好了好了。”赵念双再次收起胭脂,“盖上红盖头吧,等会就上花轿啦,虽然很近,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