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挪不开眼的,是床中间的白玉,上面绑着那枚与红缎相配的金色铃铛。

叮铃。

红缎绑的蝴蝶结有手心那么大,经过仪式和小跑,再到严宁的安抚,也依旧是完美的模样,只不过绑住的那一圈缎带,被水浸润成了深红色。

轻轻的叮铃声和长秋羞赧克制的喟叹,一声声融进严宁发昏的脑袋。

她坐在长秋身侧,抱着在他向外打开的膝盖,她也只剩一件散开的大红里衣,她左手点了点白玉的最前头,那红色蝴蝶结有了生命,伴随铃铛响声,像振翅飞起一般一上一下。

“别……阿宁……”他的睫毛都在颤抖,“阿宁……”

长秋不由自主唤她,却侧过酡红的脸,他的唇微微张开,呵出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水汽。

“嗯,怎么了呢?”严宁笑道,凑近亲吻他的脸颊,温暖中的手指勾了勾,铃铛猛地扬在空中叮铃一声。

“长秋你真的很好看,你不看看吗?”

“嗯!不要……”长秋闭上眼仰起头,“……阿宁你……太不正经了。”

她真的太坏了,怎么能拿出镜子这种东西,又怎么能让他这样看着。可他却也接受摆出这样的姿态,甚至让他用手分开,他也照做。

他看到对面的是令人头晕目眩的场景,甚至能看到涂抹的晶莹水光,铃铛完全不受控制到处乱跳。

他脸颊像在发烧,他闭上眼不敢看,可严宁一直在耳旁蛊惑,他听话睁开,却在微眯的视线中,看到她的指节消失在中间。

“阿宁……”他怔然看向她呢喃。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