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随口一问,严宁脚步竟然滞了一瞬,长秋撞到了她也哎哟一声肩膀也缩了起来,但他们没有解释,也没有回头,互相拉拉扯扯,快步向客船走去。
没人看见,这两人心虚的脸在夕阳下又热又燥。
耳朵红,自然是有原因的,方才在裁缝铺换衣服,严宁褪下长秋纯白的里衣,不经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体,内心赞叹不已,肌肉紧实,腹部清晰,再往下看……她脑袋一嗡,瞬间充血……
“呃……”
粉色的。
无措片刻,严宁竟然鬼使神差探手触了一下又手心半握,身体一抖,上面的纹路更加明显……
左右掰了掰,她确定这是长在上面的,觉得很是奇妙。
不不不……这样不太对……
严宁突然红了脸,心里嘀咕松开手,可愣了会,脑子里全是长秋嗯嗯啊啊的声音,而且那儿也没见下去的势头。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光着身子在这小房间溜来溜去,却越来越头昏脑胀。
难受,闷热。
她眼睁睁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更加焦躁,最后,似乎脑子烧糊涂了,光溜溜的她直接靠在椅上,看着长秋又宽又长的手掌心,打算……
自己动手。
长秋也没好到哪去,他一层层去下严宁原来的衣服,努力不让自己视线乱飘,但若有若无的自我触碰让他心跳乱动。
还有颈上送她的海蓝吊坠,虽然身子换了,但也应该还给她。
长秋好不容易摸索换上衣服,却发现腰带不在这里,应当是在严宁那,可他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出来。
他提溜着裙子,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轻轻敲了敲隔壁房门喊了她一声后,推开一道小缝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