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祂,不在乎

“我现在没办法自由活动,就像你所想的那般,如果能给我送上一场足够惊喜的表演,或许我也能帮帮你,至少不会像原著中一样,输得那么惨。”

离开凯撒大酒店之后,张羡光没有再犹豫,直接赶往了双桥镇。

陈桥羊有很多话想问,可也只能跟在后边,当赶到双桥镇的时候,张羡光在晨曦的照耀下站在双桥镇镇口等着他,“想问什么?”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往无前罢了。都筹划了几十年的计划,虽然后边这些年我被困在了王家老宅,但我和你一样,都无比渴望那个时代的到来。张羡光啊张羡光,不要让我们失望,也不要让支持你的人失望。”陈桥羊认真地说道。

张羡光点点头,转过身朝着镇子里走去,“走吧,去见见曾经的同伴。”

“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再去抓鬼了。鬼笼在张先那里吧,你得让他给我九只鬼,否则今天我可能会把自己贴给店长,可没时间再去帮你了。”陈桥羊道。

张羡光点点头,“这是自然。”

两人很快进入了双桥镇,来到了那座本应废弃的小学之中。

虽然天才蒙蒙亮,但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老迈的张先,年轻的聂英平,五十多岁的张莹,以及沉默寡言的宋新海。

“张先,你这么老了啊,哈哈!”陈桥羊和张羡光一同走了进来,笑得十分灿烂。

张先面颊抽搐,可当他看清陈桥羊之后顿时一惊,“牧鬼人陈桥羊?你果然还活着,不过你怎么都没有老,还和几十年前一样?”

“这几十年我不存在于现实中的时间,自然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还有聂英平,张莹,宋新海,不对啊,还有一个人才对,杜洪呢?”

都是桃花源计划的支持者,彼此也是很熟悉的。

而且听陈桥羊的意思,这些人全都是几十年前就存在的人物,包括看上去十分年轻,只有三十多岁的聂英平。

“去找最后一块拼图了,按照时间来看,差不多该回来了。”张莹说道。

她和杜洪一样,都是鬼邮局中通关了五层的信使,但是在脱离鬼邮局之后却面临厉鬼复苏的问题。

是当时活跃在外面的张羡光找到了他们,帮助他们解决了厉鬼复苏的问题,而他们也成为了张羡光的队友,同样也是桃花源计划的坚定支持者。

陈桥羊说道:“你应该和他一起去的。这个时代出现了很多可怕的后生,他一个人去,要是死了没什么,只能说是他命不好,但耽误了今天的计划,那才是最大的罪过。”

“陈桥羊,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啊。”

洪亮的声音响起,五十多岁的杜洪大踏步从学校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黄金编织袋,直接扔到了众人的脚下。

“一个叫做钱毅的小家伙,死活都不愿意把绣花鞋交出来,没办法,我只能用一些手段了。不过这个时代的研究挺有意思的,要是以前有这玩意儿,处理起灵异事件来也要轻松许多。”

显然,杜洪对黄金编织袋很是满意。

聂英平上前将黄金编织袋打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正安静地躺在里边,像是民国时期的风格,但却略显老旧,上面红色的图案略显怪异,让人有种不好的感觉。

鞋子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小脚女人才适合穿。

当黄金编织袋打开的那一刻,这双绣花鞋就直接朝外边跳了出来,像是有什么人穿在上边一样。

“真是麻烦,你不压制一下就拿回来了?”

聂英平从怀里掏出了那只残缺的拨浪鼓,直接敲在了绣花鞋上。

明明只是敲在了一只绣花鞋上,但两只绣花鞋却像是同时受到了重击一样,掉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把东西都准备好吧,一切都等店长来了再说。今天的计划能否迅速展开,还需要好好的做一下安排。”张羡光说道。

聂英平皱眉道:“真的不再等等吗,你有把握让姓秦那个老头子不来找我们的麻烦?”

听到秦姓,在场的人都郑重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秦老的确是压在众人头顶的那座大山,哪怕是张羡光对其也十分的忌惮。

那是天生的异类,或者说就是一只鬼。

从娘胎里开始,那就是一只鬼!

“他现在忙着给和平饭店开灵异公交车,而且只要有店长在,他不会,也不敢乱来。”张羡光说道。

张莹道:“这样就好,我可不想最后还要面对他那样的人物。”

听到张羡光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长久以来的信任让他们选择了相信张羡光。

以前,张羡光就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失望过,相信这一次也是一样。

张羡光看向张先,“把鬼笼拿出来,放九只鬼出来。”

“这……好。”

张先有些不乐意,这些鬼虽然大部分都是张羡光和这些队友们关押的,但鬼笼在他手里,让他有一种自己是所有者的错觉。

让他从自己兜里往外掏东西,他自然不太乐意。

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实力,真要惹恼了张羡光,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也只能把鬼笼拿出来。

笼子四四方方,由一根根骨头拼接而成,显得十分诡异。

笼子里漆黑一片,隐约有一只只诡异的手掌伸出来抓住笼子,试图挣扎,脱离笼子,可惜无济于事。

上面还挂着一把铜笼,将笼子锁住。

张先摸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这把铜笼,然后将笼子往前一丢。

砰!

瞬间,一只只胳膊从笼子里面伸了出来,附近更是出现了一个个可怕的人影,甚至有鬼域出现。

哪怕有着张羡光等顶尖驭鬼者在,面对如此多的厉鬼,也没有人敢放松分毫。

陈桥羊更是不敢大意,他的手臂在滴血,滴落下来的血液汇聚在了两处,形成了两行完全不同的文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