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站在驾校的洗车场边，手里捏着一块抹布，眼神游离在那些沾满泥浆的车身上。

他是个驾校教练，但最近生意不景气，学员越来越少，他不得不琢磨点别的生计。

洗车场的工作是他新琢磨出来的主意，既能赚点外快，又能顺便拉拢学员。

“李严，你这是在干嘛呢？”周果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悦。

李严转过身，看见周果果站在洗车场的入口，双手叉腰，眉头紧锁。

她的长发在风中飘动，显得有些凌乱，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透着一股倔强。

“果果，你来了。”李严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这不是想着多赚点钱嘛，洗车场的工作也不算太累。”

周果果走近几步，盯着李严的眼睛，语气坚决：

“你是个驾校教练，不是洗车工。你这样做，别人怎么看你？”

李严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一旁，走到周果果面前。

“果果，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也看到了，驾校的生意越来越差，我总得想办法养活自己吧。”

周果果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李严，你这样做，我心里难受。

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不该沦落到这种地步。”

李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握住周果果的手。

“果果，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真的没办法。驾校的生意不好，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周果果抽回手，转身走向洗车场的出口。

“李严，你要是真想赚钱，就去找点正经事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严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看着周果果离去的背影，一股苍凉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