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是乔栋的族弟乔千,他喝止那人行动,举手一指赵宇道:“年轻人,我且问你,你是否来自灵武学宫,是否姓张?“
那人一副颐指气使自以为是,那一脸的威严似乎是帝主驾临。
这时,赵宇才懒羊羊地坐直了身子,道:“你老是谁呀?本少是又咋样,不是又咋样?”
“年轻人,你不要自误,今天与你说话也是给了你面子。不要不识好歹,我们一动手指便可戳死你。”
“那么厉害啊,我还真没看出来。再说了我是不是灵武学宫的人,是不是姓张又与你们有何关系?”
看着嚣张跋扈的乔千,赵宇的脾气也有些上头。
“小子,脾气还不小啊,哼哼!小子,实话告诉你。如你所言,你说不与不说已不重要,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无论如何今天你必毕命于此。”
“喔哗,这又是为何啊?”
“因为你该死,第一,有大人物看你不顺眼,你便该死。第二,你自以为是,得罪了人,也该死。第三,你今天的态度不好,对我,我们毫无恭敬之心,也必死。但一种死法是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另一种就好多了。”
“现在,我再问你一事,你若实话实说,就让你好好死,死得不那么看。还有我们可以留下这三个女子性命,不管结果如何,为妾为婢,或成别人玩物。但总比死了的强,不是有句老话,好死不如懒活吗?”
“噢,看来你还很仁义,那你说说你要问什么吧。”
“我们的外甥康骄是否是你所害?”
一说到康骄,此人满脸狰狞。
“想听实话?”
“自然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