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东北野战军现在的军事水平,他们完全不需要卑躬屈膝的来求鬼子。
柯勤搞不懂应天到底想要干什么。
虽说在军衔上和叶安然平级。
但在思想和骨气上,柯勤觉得永远也不会超过叶安然。
身着和服的女人,走到柯勤身边,微微下腰,替他换了一杯热茶。
柯勤面色幽冷,“让他们都出去。”
丑治郎微微一怔,他看向房间里几个女人,“滚出去。”
“哈依。”女人回应。
接着迈着小步子退出议事厅。
柯勤等侍从关上房门,他停了半晌才开口道:“丑治郎将军。”
“如今的华夏,已经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贵军侵犯我国领土,在我国领土内烧杀抢掠,我华夏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如何同你友好?如何同你和平?又如何!同你发展?!”
柯勤越说越气。
自叶安然兼任北委会委员长,他就一直观察,注意着叶安然。
从雷厉风行的行政手段,到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拼命地厮杀。
一个气场强大的人,真的很容易影响到其他人。
…
退让!
是应天最没有骨气的行为。
丑治郎一脸懵逼。
他眼睛瞪成了个球。
这个和他们先前电报里沟通过的事由,不太相符。
在电报里,他们答应了帝国提出的条件。
怎么柯勤来到这里,成了这副态度?
丑治郎皱眉,他鞋拔子脸近乎走形,“柯先生。”
“如果您非要这样聊天,那我认为接下来的谈话就没有必要了。”
他把一份觉书放到桌上。
推到柯勤面前,“这是我们先前协商好的内容。”
“是不能被改变的!”
“不要觉得东北野战军现在很强。”
“只要天蝗想,帝国的装甲部队随时可以开到支那的任何一座城市。”
…
柯勤拿起觉书。
低头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觉书即是外交文书。
记录了某一件事的始末以及所主张的办法。
觉书中脚盆鸡要求应天承认,并无条件执行一些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