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你太小了。”
“是不是就是严师傅说的主君年龄小,却无法操持权柄,只能依赖身边亲近之人,而过分依赖身边亲近之人,就会造成之外的大臣心怀忧虑。”
“对,是这个理儿。”
“可儿子坐在那里主持会议,并未觉得有何啊,有没有儿子在那里,他们都会朝着国政方向走下去。”
“不一定,会议只是正常的流程,但是至于决议朝着什么方向发展就要君主去把控了。”
“爹,我不懂。”
“没事,以后会懂的。”
“爹,儿子听说您和娘争吵是因为我......”
“哪有的事?夫妻之间争吵是正常的,你不要多想。你不是一直想玩那个火铳,我拿出来让你玩玩?”
“我今天不想玩。”
朱厚照眼珠子一转又说道:“这样吧,你不是一直想看看佛郎机人长什么样子吗?改日我召见佛郎机使节让你来见见如何?”
朱载坖闻言眼睛一亮,问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朱载坖闻言顿时从凳子上起来,蹦到朱厚照的面前笑道:“爹,佛郎机人是不是长得像猴子?”
“胡扯,他们是人,只是肤色、风俗不同。怎么会像猴子?”
“哦,他们很厉害吗?”
“不知道。”
“他们如果厉害那为什么会被我们打败,如果不厉害又怎么会打败别的国家?”
“你懂的倒挺多。”
这时张大顺进来道:“主子爷,礼部尚书王瓒请求觐见。”
“传。”
“爹,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