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苏进、张大顺、刘全忠等一众宦官闻言都跪了下来。生怕皇帝的怒火发到他们身上。
朱厚照一把将那会本扔到了地上,气的气喘吁吁的道:“你们说,该怎么办?”
陈敬、苏进忙捡起奏本看了起来,就连张大顺也跟着看。但是众人看完后,都不说话,只是反复道:“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
瞧着他们匍匐在地上一个个的装死的样子,朱厚照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就这这么看着我受气而毫无办法吗?”接着眼珠子一转,对着张大顺道:“张大顺,你去喊魏彬回家来。”
苏进闻言连忙道:“主子爷爷,何必为这些小人置那么大气?主子爷爷气不过,奴婢让东厂把他们拉到宫里廷杖。只管给主子爷爷出气罢了。”
朱厚照冷哼一声道:“凭什么我作恶人?”
陈敬闻言知道了皇帝的本意,于是道:“科道衙门就是这般,内阁也管不住。”
朱厚照一愣顿时明白了陈敬话中的含意,但是却不顺着陈敬的意思,反而问道:“让内阁管?”
此时张大顺道:“主子爷爷,容奴婢禀告。”
朱厚照此刻没了脾气,坐在榻上道:“你说。”
张大顺道:“谢主子爷爷,奴婢以为,这事儿无非是几个科道听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闹得,寻的由头,联名会本送到了宫里,哪个是主子爷爷你做出来的?他们无非是抱着致君尧舜,效仿三代故事罢了,心是好的,事却不是那样办的,再说,祖宗有制度,科道官位卑而权重,您就是让内阁管,内阁为了避嫌也不会去管。”
朱厚照问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张大顺道:“此事还要主子爷爷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