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凌点点头，说道：

“这件事……陛下和皇后娘娘应该清楚，冯飞燕是从云游寺抱回来的。”

独孤皇后接话道：

“本宫当时听说，那云游寺来了位僧人送给寺院一尊送子观音，所以，我们去了云游寺。”

云庆帝握住独孤皇后的手，说道：

“不是皇后听说的，是朕听说的，所以拉着皇后去了那寺院。”

独孤皇笑笑不说话，接着问道：

“是那个僧人有问题吗？”

申屠凌点点头，继续说道：

“国丈大人曾经去过佛国，可曾听过苦恼大师？”

“嗯，我三十多年以前云游各地，也去了那佛国，和那里的高僧都切磋过，苦恼大师很厉害。你是说……苦恼大师就是那个僧人。”

“没错，他抱着冯飞燕前来，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人认识他。而您当时并不在京中。”

“嗯，这就真相大白了。想不到竟然牵扯出了这么多事情。真是麻烦，老夫头疼。”

独孤皇揉了揉太阳穴，独孤皇后拍掉他的手，给他按了起来。

申屠凌接着说道：

“冯飞燕一定是在国丈大人闭关的时候，被佛国的人找到了，并且带去了西边，给她讲述了自己的身世，而且还有那个谎言，当时的冯飞燕也就只有十几岁，根本分辨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想要离开，回到大业，但是那些秃头和尚限制了她的自由，而且每日念诵佛经，给她洗脑。”

独孤皇接话：

“没错，那些秃头和尚念的佛经很会蛊惑人心，简直是一派胡言，要不是老夫的精神力强悍，还真上了他们的套！”

“国丈大人肯定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可冯飞燕当时连宗师都不是。哎……”

申屠凌叹了一口气。

独孤皇后一边给独孤皇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

“那飞燕可不可以重新变回来？”

“这个……怕是只有国丈大人才能做到了。”

独孤皇站了起来，说道：

“走吧，看来还是得封印她的记忆，让飞燕忘记她去过佛国的记忆，只保留大业的记忆。”

独孤皇后跟着站起，说道：

“老爹，对飞燕的大脑会不会有损伤？”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