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那小眼神就在萧年的下三路上瞄来瞄去,真是不脱衣服看不出来,这男人只是看着瘦,浑身都是腱子肉。
尤其是那里,啧啧啧,越看它越激动,都掀竿而起了。
她干脆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扔,凑到男人身前,伸手就将他身上的无袖背心脱了。
萧年一把搂住了宁嫣的腰,低头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强势,又凶狠。
这个吻缭乱又绵长,结束的时候宁嫣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是麻的,下一秒宁嫣就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宁嫣娇嫩的肌肤上,“嫣嫣,我忍不住了。”
宁嫣的手放在他后背,“谁让你忍了?”
吊带睡裙很快被扔在了一边,宁嫣看向床头的灯绳,伸手。
可手腕很快被萧年攥住了。
宁嫣撒娇:“你干嘛?我要关灯。”
萧年的声音多了几丝暗哑,“不关,媳妇儿,我想看着你。”
于是,这夜,萧营家的灯亮了一宿。
次日一早,萧年偷偷摸摸将昨晚弄脏的被单放进水桶,一点一点将上面的血迹洗净晾在了院子里。
隔壁白家又有了动静。
“死丫头,以前早上你不是天天要锻炼一个小时吗?怎么这两天不练了?”
“哎呀妈,你烦不烦哪,跳得再好也不过是个领舞的,你就让我多睡会儿吧。”
白团长和妻子生了一子两女,儿子也参军了,不过是在京城的军区,婚后他妻子随军。
小女儿刚上初一,平时住校,每周回来一次,现在家里就剩下老俩口和白茉莉。
白团长这几天也是气不顺,给闺女相好的亲事竟然被她搞砸了,她要是找个比瞿暮阳好的,他还没那么大的气,结果她看上了个处处不如瞿暮阳的周红军,还被人家当场撞破,他的脸都要丢尽了。
所以这两天他在家里连话都很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