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的锦衣玉食是我想要的吗?风光霁月的凌太太是我想要的吗?你又知道我在乎你爷爷奶奶的尊重?你们凌家就是我这辈子悲剧的起源,我做梦都想毁了它!”
凌静萱据理力争:“你说我爸伤害了你前夫,证据呢?空口白牙你就这样随意污蔑我爸,不就看着我爸去世死无对证吗?他爱了你一辈子,你有多给他一个眼神吗?有多给他一个笑脸吗?每天摆着那张冷脸让我爸碰一鼻子灰,这样显得你威风气派了是吧?他到死都没有得到你的爱!”
樊静依旧冷静:“我给过他机会,他没在乎。凭什么他想回头的时候我就要在原地等着他,凭什么杀夫之恨,夺女之恨在你们口中都能轻飘飘的翻篇,凌静萱,你们兄妹被你那强盗爹一家教的很好,强词夺理的样子真是家学渊源。”
这样母女不像母女,彼此以最深的恶意对待,看着真让人全身生寒。
双方的气氛剑拔弩张,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向晚此时不得不开口:“凌静萱,你今日连线应该也不止和樊静争执她和你父亲感情这一件事吧?”
凌静萱闭着眼,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心情,而后再说话的语气也不复刚刚那样激动:“对,父亲的遗嘱上除了交给我和哥哥的股份外,还有一大笔遗产是给她准备的,哪怕他知道她在知晓他的病后故意加重他的病情也并未责怪,他一辈子都想得到她的爱和原谅,但却......”
凌静萱冷眼看着樊静:“我会告诉你你女儿的下落,以后你们母女团聚去吧,想来我爸给你准备的遗产你也不屑要。”
樊静冷冷对峙:“不要?我为什么不要?害我丈夫,逼我公婆,送我女儿,他做的事情恶贯满盈,这些钱该是我应得的,你无权置喙。”
都说人死债消,凌致远死了,可他和自己的女儿珠珠还活着,这笔钱是她珠珠该得的。
钱不能解决所有事,可能解决大多数事,她的人生已经沉寂,而她的女儿人生才刚开始,分离了二十多年的亏欠只用钱财来补足显得多单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