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龚家曾经对她的方式报复回去,她用黑色胶带将三人的口和手脚牢牢粘住,用准备好的铁锤从龚宇安的腿开始重重敲击,听到他们沉痛的喘息却无法叫嚷出来的无助真的是心旷神怡。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当时龚宇安身体上的惨状,那大概就是稀烂。
铁锤的力度可想而知,敲在人身上的闷痛声如同响彻在她心里的风铃,如此清脆悦耳。
她就让龚广进和廖兰夫妇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捧在掌心的儿子凄惨痛苦的死在她手上,龚广进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怨毒,她将龚宇安折磨到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轻飘飘的眼神落在龚广进身上,似乎是在告诉他,别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龚广进倒是没有龚宇安那样扛揍,她还没有捶的尽兴,龚广进就被锤的呕吐不止,但口鼻却被黑色胶带牢牢粘住,让呕吐物无法出口,最后生生瞪大眼睛窒息而死。
至于她那害了爸爸的妈妈,她自然也没有放过,在将她身上殴打的青一片紫一片,正准备用锤子给她一个痛快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这些年她吃的苦,受的罪,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让她如此痛快的就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她留了廖兰一条命,毕竟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难杀,用在龚宇安和龚广进身上的力道用在她身上,硬是让她挺了下来,不过董文清却没打算放过她。
在将龚宇安软烂成泥的尸体推进水井用石板封住后,她将龚广进的尸体和廖兰拖进了龚家用来当储藏室的一间暗室,暗室里四面都是墙,只有天花板上一个灯。
不过有没有灯都无所谓了,她将龚广进的尸体和廖兰绑在一张老旧的铁床上,一盆水放在廖兰可以够得着的地方不至于被渴死,一周只有董文清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才吃得上一顿饱饭,然后等着董文清离开后再继续挨饿,周而复始。
暗室里面一片漆黑,没人回应廖兰的哭喊哀求,哪怕她诚心诚意的和董文清道歉,回答她的也是一片绝望寂静。
她的道歉来的太迟,董文清不会在意了。如今董文清手拿屠刀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屠夫,还指望和杀人成性的屠夫讲感情吗?
太迟了,太迟了,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