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能恭敬的行礼问好。
(参考一部分朝觐礼,诸侯是不能见到天子只能让上摈传达语意,这里改成见面哈)
对此棠鲤表示佩服:忍者神龟没见过,忍者神人今天倒是见到了。
虞契今天就是先找茬虞烊的,自然不会跟他礼来礼去,不等虞烊站直就冷声质问。
“文庄公可知现在并非朝觐之时?”
“是,但臣前来王城也是关心大王,迫于无奈。”
虞契嗤笑一声:“关心予一人?”
他面色沉稳,但一看就没怎么吃过苦的白皙的脸庞这会儿被晒的通红,看起来有些滑稽。
“臣听闻大王命了一女奴为卿,这简直是前所未闻且不符礼制,故......”
棠鲤听的出神,心头却缓缓冒出一个疑惑。
照理来说,虞烊想削弱虞契在天下的民生威望地位最后取而代之,对这种荒唐的事应该是恨不得越多越好的。
大老远从他的地盘跑来王城劝虞契“迷途知返”?
不仅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还容易惹怒虞契这个暴君。
他图什么?
“礼制?”
虞契打断他的话讥讽道。
“你文庄公非朝觐之时私自入王城难道就符合礼制了?”
“要和予一人谈礼制也可以,”他摆摆手,“先去外面跪上半日再来说话。”
说到虞烊私自入王城的惩罚,削爵削地太严苛,不管不追究又太宽松。
怎么处理都麻烦,尤其是虞烊还打着关心则乱的旗号。
但虞契偏偏就闭口不谈惩处,只说礼制。
不仅侮辱性极强,还让虞烊无处辩驳。
毕竟先说起礼制的是他自己,可不遵礼制的也是他自己。
堂堂他堂堂文庄公,难不成真的要去跪着不成?!
虞烊骑虎难下,脸色难看,下意识看了一眼侧后方。
心有疑惑一直观察着他的棠鲤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眼。
她的目光缓缓移到虞烊看的那人身上——一身随侍的打扮,从开始就存在感极低的跪在门口。
棠鲤眉头一挑,心头明白了几分。
原来虞烊是打的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