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便是。
棠鲤拉了拉虞契的衣袖,在他看过来时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阿契,我们把文庄公放回去吧。”
小主,
虞契一怔:“不杀了?”
“当然要杀,”棠鲤笑容甜甜:“杀了,也不影响把‘文庄公’放回去嘛......”
微风拂过,殿中已经无聊到重新趴回去睡觉的阿白无端的打了个抖。
......
午时,虞烊迎来了曾经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了的好消息。
“大王有令,念在文庄公这段时间为王宫增添了许多乐趣的份上,不再追究文庄公私自进城之罪。”
“真、真的?!”
虞烊欣喜若狂后竟有些不敢相信。
棠鲤双手负于身后,听到这话危险的眯起了眸。
“当然,莫非文庄公是在质疑大王?”
“不不不,不敢。”
虞烊疯狂摇头。
他觉得这个女奴诡异的很,明明当了那么久的奴隶,对他这个文庄公却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下手还跟虞契那个疯子一样一样的。
难道这就是不祥之人的特殊点?
“文庄公最好是没有,”棠鲤意味深长的说道,“文庄公准备准备,明日自会有人送你出宫。”
看着棠鲤的背影,虞烊眼眸闪烁。
在王宫这段时间,是他长这么大最耻辱的时候,其中有一半就来源于这个女奴。
虞契也就罢了,区区女奴......
哼,等他回到文国......
“噗嗤。”
尖锐的利器从身后直穿过腹部,虞烊缓缓瞪大了眼,喉间不受控制大口大口的反上血。
“找死。”
虞契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目光暴戾,像是想将他大卸八块。
“哎呀呀,文庄公啊。”
棠鲤转过身对上虞烊不可置信的目光,语气悲悯而讥讽。
“在宫中待了这么久,怎么连收敛恶意都学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