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虞契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最开始的雀跃欢喜也变成了焦躁。

“阿棠我能睁眼了吗？”

“不能。”

“现在呢？”

“不能。”

“那现在呢？”

“不。”

“我......”

“不。”

......所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虞契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睡着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解放的声音。

“可以睁眼了。”

虞契如愿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抱住面前的棠鲤。

这么久没看到阿棠，好想她。

棠鲤嘴角一抽，指尖戳在虞契的胸口禁止他靠过来。

“阿契你......还是先别靠近我吧。”

她有点不习惯 。

虞契不满的皱了皱眉，心头委屈不已。

“为什么？”

“额......你自己看吧。”

棠鲤把铜镜塞进他手中，目光向另一边。

铜镜不能照出清晰的面容，但即便只是模糊的图像也足够虞契认出自己现在的脸。

“......虞烊？”

棠鲤主动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中，笑嘻嘻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说了送文庄公回文国，阿契堂堂天子当然不会食言了。”

“我们就这样去文国看看，怎么样？”

虞契不知道说什么好。

将一个人的脸变成另一个人这种事，整个大古都前所未闻，就连巫都做不到，简直就像是......神的本领。

棠鲤敏锐的发现，虞契看自己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变化。

狂热、占有、恐慌......

只是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就像是她的错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