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兽稀里呼噜的喝完了野菜汤,勉勉强强的填饱了肚子。
棠鲤重新打了水烧热倒进浴桶里,从原身的仅有的几件衣服中勉强翻出了一件还算凑合的拿上就到屏风后面洗澡去了。
而祁离就全程缩在椅子上装傻充愣,只是皱成一团的脸昭示着他的内心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事不关己。
听着耳边的水声,他第一次听觉灵敏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女人身体那么弱,一点皮外伤下午都发烧了,现在居然还当没事人一样去洗澡,她是怎么想的?!
两只爪子烦躁的抓了抓椅子,在木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等棠鲤一身清爽的走出来,椅子的靠背和坐板已经花的不成样子了,祁离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了战损的椅子不想被看见。
棠鲤没管他的小动作,而是在他惊恐紧张的目光中走到椅子面前蹲下,自言自语道。
“要不要给你洗个澡呢?”
刚松了一口气的祁离浑身的毛又炸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棠鲤在自说自话间就定下了给他洗澡这件事,他整只兽都不好了。
“吼!”
洗什么洗洗什么洗!
居然主动给雄性洗澡!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可惜,他的抗议棠鲤根本“听不懂”,哼着小曲儿轻轻松松就把小兽抱进了怀里。
祁离四只爪子乱刨,试图挣扎却又挣扎不开,下意识张嘴想动口,却在看到那白皙的皓腕上森森的血印后怎么也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