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辰不知道自己在那个角落站了多久,直到春日的雨丝无声的落在他的脸上。
时云辰茫然的抬头,直到整张脸都接受了洗礼,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往校外走去。
而这边,回到教室的邓椹白也察觉到了棠鲤周身低沉的气压。
邓椹白晃了晃脑袋疑惑的问,“至于吗你,吵架了好好说就行了嘛,这么难过他又不知道。”
棠鲤沉默,声音有些低,“不是。”
邓椹白没听明白,“什么不是?”
“妈咪刚刚发消息说让我们把该处理的处理好,晚上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出发。”棠鲤叹了口气。
“怎么突然改时间了?”邓椹白一惊,“不是说下周的吗?”
“因为最新的观测发现,我们第一站的哩市三天后有一道百年难得的景观,”棠鲤按了按眉心,“碰碰运气或许能看到。”
邓椹白顿了顿,“那你要现在走吗?”
棠鲤看着桌上的画本发愣,半晌才回道,“还是等放学吧。”
等到放学他的气头过了,她在车上跟他解释的时候再说。
只是放学的时候,棠鲤却没有在车上看到时云辰,看着径直启动的车子棠鲤皱眉问。
“时云辰呢?”
今天来接的是棠家的司机周叔,他闻言笑着答道。
“隔壁的时夫人跟我说时少爷下午就已经回家了,晚上不用接。”
棠鲤骤然沉默了下去,轻轻的嗯了一声,闭眼没再说话。
回到家等棠鲤收拾完行李已经是半夜了,她看着隔壁早已熄灭的灯无声地叹气。
这样也好,至少她最开始的犹豫已经有了结果......
而下午,时云辰顶着一身雨回到时家的时候家里正好没人,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到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