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诿的手就这么顺势接下,江知逸轻笑说道。
“那我今天就厚着脸皮尝尝阿煜的好酒了。”
两人本就有些互相欣赏的意思,现在终于喝上早就约好的酒,你敬我我敬你,不一会儿就上头了。
棠鲤坐在旁边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饭,吃完之后又撑着脸看他们喝酒。
结果两个男人越喝越大越喝越嗨,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最后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棠鲤没什么事,计划着去诊所看看。
毕竟她昨天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棠鲤正犹豫要不要给江知逸发个消息一起去呢,门一开,正好对上了一双愕然的眼。
不是江知逸还能是谁?
棠鲤也是一愣,江知逸莫名有些紧张。
“吃,吃早饭了。”
“好。”
棠鲤跟在他身后下楼,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她的眼神太过明显,江知逸不自觉的挺直了背,
直到坐到餐桌上,看到旁边空着的椅子,棠鲤又是一顿。
江知逸余光一直看着她,见状解释道:
“我们昨晚喝的有点多你哥哥就留我住下了,他公司有急事一大早就走了。”
棠鲤点点头,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怎么了?”江知逸心头一紧。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棠鲤笑了笑,“你们昨晚喝那么多,怎么今天一点也看不出来。”
不是说宿醉起来一般都很难受的吗?
江知逸只是眼下有点青也就算了,她哥居然还能早起去公司?都是铁做的吗?
一点也看不出来也就是说,她仔细看了自己。
江知逸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不知费了多大的毅力才把自己心头的躁动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