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就笑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坏了姐妹们的生意。快滚开!”赵香云一听这话便恼羞成怒,意欲掏出金牌令箭,调派人马前来,子午四人赶忙劝住,示意她不可莽撞行事,如若让皇上知道,怕要怪罪。
赵香云气呼呼的跑开,不睬那船上女子们的谩骂。不多时,赵香云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子午四人劝说开来,赵香云还是不消气,瞪了一眼那些女子们。
不多时,居然有一队十人穿着黑靴子的黑衣小子登上画船,将那些女子赶下船,意欲查扣船只,一个老鸨子急急忙忙凑到子午四人跟前,跪在地上,拿着帕子假装哽咽开来。
子午四人哪里见过这阵势,赶忙扶起,又劝赵香云。武连灵机一动跑开了,赵香云果然追了过去。
老鸨子见状,爬起身来,就快步过去,拉着几个穿黑衣的小子塞给一些钱,还对他们耳语几句,才算免去一场危机。老鸨子让女子们,跪倒在地,向那岸边的赵香云磕头请罪。
赵香云对那黑衣小子耳语几句,老鸨子千恩万谢带着女子们,落荒而逃。赵香云兴高采烈,又赏给黑衣小子几锭金子。那几个黑衣小子拜谢而去。
子午四人看得目瞪口呆,却也不敢多嘴多舌。子午四人去问,赵香云才告诉他们,原来叫做皇城司。有三大职权,其一,探事,负责监视、防止、镇压任何造反的苗头,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其二,缉捕,有权抓捕可疑的贼寇和犯上作乱之徒。其三,审讯,可将贼寇就地正法,先斩后奏。听了这话,子午四人更是瞠目结舌,面如土色。
赵香云见状,得意洋洋,又说道:“这几个小子,也非皇城司内衙役,只是招募的临时雇工罢了,说白了,便是皇城司的狗腿子,这几个小子,一贯欺行霸市,欺软怕硬,东京城数一数二的地痞流氓人物。最是狗仗人势,气焰嚣张。常常打着维护东京城望火楼的名头,驱赶小商小贩,如若不交银子钱,便要打砸抢,惹得天怒人怨,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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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些,子午四人无名火突起,目不转睛的看向远方,正好又是汴河画船上的方向。赵香云见状,诧异万分,赶忙拉着他们离开,免得又去看船上的姑娘们。子午四人虽说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人微言轻。
在州桥处,赵香云看着桥上桥下甚为高兴,武连过去笑道:“赵姑娘,看什么呢?”为了公主身份不暴露,因此离开皇宫自然要如此称呼赵香云了。
赵香云知道武连是京兆府来的,便要有意开他的玩笑,忙道:“武连,你们京兆府和成都府好,还是我们东京开封府好?”
武连想了想,这公主殿下为何这样问,敷衍一下便是,看看她是何意思。便叹道:“那还用说,东京乃是大宋京师之地,京兆府和成都府不过边关城池而已。”
赵香云心想,这家伙敷衍我呢,便笑道:“太肤浅了吧?你就知道这一点。” 武连忙道:“那还有什么?”赵香云故意略带害羞的盯着武连忙道:“是京兆府和成都府的姑娘漂亮,还是东京开封府的姑娘好看?”
武连笑了笑想,她捉弄我了,我就将计就计和她绕弯子兜圈子得了,说一些不明不白,难得糊涂的话,看她如何,便道:“在京兆府,我曾看到过一位大嫂和她女儿。当时我才六岁,是母亲领着我,我看了一眼那女孩,那女孩却瞪了我一眼,我就十分莫名其妙了,她长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扎两个羊角小辫子,又蹦又跳的,很可爱,可是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比她还让我心动。”
没等言语下去,赵香云忙道:“停,停,停。武连,你真的是妙语连珠呐,我问你姑娘,你胡扯什么小姑娘和小男孩,又是少年之事,一点头绪都没有,太差劲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子午等人见状便道:“武连,怎么,又惹人家生气了?”武连笑了笑叹道:“我故意逗她的,她倒是,唉!” 说着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