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宗喃喃道:“朕想议和,爱卿意下如何?”
种师道顿时脸色煞白,苦笑道:“金人势单力薄,不可讲和。如若讲和,金人必会强取豪夺,肆意勒索。微臣只管带兵打仗,议和之事,非臣所能明白之事。”
宋钦宗搓了搓手,转过身对种师道叹道:“老将军言之有理,容朕慢慢想来。老将军且先回去,朕自有主意。”
种师道拱手拜道:“皇上早日歇息,老臣告退!”随即转身离去,咳嗽起来。
宋钦宗见状,又吩咐朱拱之派人扶了进来,叮嘱道:“老将军,从京兆府远道而来,一路颠簸。如今春寒料峭,又身体有恙,朕于心不忍。即日起,老将军就不用朝拜了,可乘轿入朝,赐坐议事。”种师道听了这话,感激涕零,拜谢辞别而去。
黄昏时分,宋钦宗仰天长叹,马上对朱拱之道:“朱公公,快去!备好车辆,即刻传梁方平进宫。”
朱拱之应声道:“陛下,奴才遵旨!”说着朱拱之眼珠一转,就摇摇晃晃,匆匆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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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拱之路上寻思起来:“跟着皇上走,日子就好过了,等女真人一走,随着皇上一同回到东京,便是皇上身边头牌贴身体己人,那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什么童贯、梁师成、李邦彦,都是浮云。我朱拱之将成为肱骨大臣!大宋江山也有我朱拱之的荣耀,过个几年,有了本钱,我就回到江南,坐拥山水,颐养天年,岂不快活。”想到这里,乐个不住。
这梁方平乃宋钦宗做太子时的心腹宦官,因此大受重用,眼下掌管东京二十万禁军。原来童贯离开东京城,梁方平便接替了童贯。
宋钦宗心里自言自语道:“东京?东京!禁军!禁军?”
此时梁方平已进来了,便道:“陛下!末将来迟,万望恕罪。”
宋钦宗笑道:“为何如此?不迟,不迟!梁爱卿,禁军操练如何?可要准备妥当,朕意已决,明日出发,向襄阳后退。”
梁方平道:“陛下放心就是,禁军个个都一定一,绝对确保陛下安全。如今微臣奉命操练禁军,他们都惟命是从,都忠心耿耿,愿意护佑陛下左右。”
宋钦宗瞅了一眼梁方平,故意使个激将法,笑道:“太上皇当年重用童贯,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大杀四方。虽说伐辽一败涂地,但对付西夏和方腊,那可是游刃有余,稳操胜券。不知梁爱卿,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