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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胖使节高光和介绍开来:“我高丽王国,有四等人,叫做:贵族、两班、良人、贱人。目下大金国实为贵族,我高丽愿为两班,唯大金国马首是瞻。”
金太宗寻思,看他如何说法,就笑道:“良人是谁,贱人又是谁?”
高丽使臣李文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想了想,如若开罪宋朝,恐怕为时尚早,毕竟金宋大战在即,谁胜谁负,难以预料,但高丽国势单力薄,又与金国比邻而居如若开罪,就大难临头了。想到此处,惆怅无比,立马陪笑道:“良人是西夏,贱人是回鹘!”
兀术哈哈大笑:“一派胡言,贱人是宋朝!”女真人也乐此不彼,一个个前仰后合,笑出声来。张明远等人义愤填膺,怒气冲天。
金太宗昂首挺胸,气势汹汹,道:“美人在东京!宋朝就是美人多!听说东京城有个李师师,就是美人!东京还有一个赵福金,是个绝色美人!这些美人在东京,自然是可惜,都被糟蹋了。我大金勇士又是英雄,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些东京的美人理所当然要与我大金国英雄豪杰喜结良缘才是。如若与哪些酸腐的东京书呆子在一起,整日卿卿我我、咿咿呀呀、诗词歌赋、写写画画、锦绣文章、妙笔生花,岂不无趣乏味。还是我大金国英雄人物懂得怜香惜玉、体贴入微。”顿时便哈哈大笑开来。
女真人一个个也是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西夏使臣沉默寡言,张明远等人心中气急败坏却也只好克制忍耐了。子午四人义愤填膺也是痛心疾首,只好不苟言笑,静观其变。
高丽使节高光和笑道:“宋朝人也非什么贱人!也是文质彬彬,书生意气。宋朝苏东坡的文章与词作,便为我高丽文人墨客争相传阅,喜闻乐见。生平如若可以见到他算是三生有幸,本官当年就很有福分,见到过他,的确是谦谦君子,雅量非凡。令人敬仰!”张明远等人听了这话,心里安慰不少,对高丽人顿时起敬。
兀术仰天大笑道:“这文绉绉的东西,有什么用?莫非宋朝要用舞文弄墨抵抗我大金国的金戈铁马不成?”女真人捧腹大笑。
高丽人心里暗笑,女真人果然孤陋寡闻,乃山野粗鄙之人,哪里懂得宋朝的孔孟之道,文采飞扬,源远流长,诗词歌赋,锦绣文章。
西夏人也感同身受,女真人果然粗俗不堪,如此糟践舞文弄墨,实在不敢苟同。如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与这女真人打交道。实乃天下不幸,世道不公。
张明远神情肃穆,实在想不通,列国为何互相征伐。费无极心下虽有不悦,可也无可奈何,想一想皇上的所作所为,蔡京的权倾朝野,童贯的飞扬跋扈,高俅的一步登天,杨戬、王黼、朱勔、梁师成的胡作非为,狐假虎威,顿时就默然不语了。不知天下之人,何为贵何为贱。不过都是生老病死,两只眼睛,一张嘴。
武连心里骂道,高丽人就是吃饱了撑的,说什么良人不良人,贱人不贱人,如此胡说八道,害得我大宋受辱,颜面扫地,真是可恶。真想拿巴掌给他几个耳光,让他的嘴巴变成馒头。
余下心里气个不住,我大宋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如此一派胡言,也是自欺欺人。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斗嘴的下三滥手段,如何登得上大雅之堂。
普安心里暗笑,女真人就是野人跑到了东京,实属异类。他们犯上作乱,天理不容。如若一意孤行,必遭天谴。
子午痛心疾首,天下之人,何必相互伤害,互相贬损,互相指责。如何不能世代友好,想到这里,不免暗自伤神,仰天长叹。
西夏使臣焦彦坚,也替张明远等人感到痛心疾首,灵机一动,意欲马上打破僵局,随即提议道:“狼主,既然高丽使节至此,也是有缘,我西夏愿与高丽比试文采,也算给狼主和大金国文臣武将,助兴,不知意下如何?”
金太宗一愣,顿时喜出望外,不觉点了点头哈哈大笑,答应下来。兀术却一脸不悦,但碍于狼主金太宗完颜吴乞买的威严,只好欲言又止,一杯酒下了肚,瞪了一眼那西夏使臣焦彦坚。
高丽使节李文玉寻思,素闻西夏也学习宋朝,我高丽也学习宋朝,且看哪家更胜一筹,随即忙道:“我出一个上联,请西夏对一个下联,可好?”
西夏使臣焦彦坚看向张明远、费无极,便介绍开来:“别看我这二位护卫乃是一介武夫,他们也是文武双全,颇有文采。你们可向他们二人其中一个讨教?本官才疏学浅,就不献丑了。”
张明远寻思,这黑痣大胖子果然够狡猾,拉出我大宋与高丽比试文采。看这高丽如此仰慕我大宋文化,想必也是逃不出我大宋文人墨客的智慧去,且看他出题,再做对答,想到此处,马上拱手,掷地有声道:“恭敬不如从命,你高丽请!素闻高丽人仰慕中原文化,自然也是出口成章,才华横溢,不可小觑了。我西夏虽说远在塞北,可也听说高丽人在东京,与宋朝人比试文武双全,如此便是才高八斗,自然要大显身手,威震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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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使节李文玉这才发觉,眼前的张明远和费无极,似曾相识,便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在何处见过,也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只好微微一笑,掷地有声:我这上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