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连本想笑。可形势危急,马上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我们遇到麻烦了,别闹了,快搭救我们要紧!”
绿衣姑娘招了招手,叫道:“好,跟我来!你们如何就被人追击了,不可思议。”原来这姑娘正是老熟人黄叶,她见普安昏迷不醒一时间也诧异万分。
黄叶、武连一左一右业已把普安扶将着,抬了进去。黄叶从小跟随父母习武,自然非一般女子所比,内力深厚不在话下。只见武连跌跌撞撞扶将着普安又回过头惦记赵香云,看上去心不在焉。
黄叶便心知肚明,马上叹道:“来吧!我背他进去!你是不是惦记那位姑娘,你先进去,我去搭救。”说着武连点点头,背起普安往里走,可走不了几步居然就气喘吁吁,背不动了。
黄叶责备武连一句:“看看你,连个男人也背不动,饭都吃到哪里去了?”马上接过普安,背着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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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连来不及生气,心中一惊,叹道:“啊!天呐!你这是!”
正在诧异之时,黄叶业已背着普安进楼去了,随即放下普安,黄叶飞身而出,让武连进去照顾普安,黄叶又去搭救赵香云。
武连寻思道:“这姑娘看似柔弱,为何劲气如此之大。”来不及多想便去照顾普安了,可还是担惊受怕,张望外边,就怕黄叶搭救不出赵香云。
黄叶飞身而过,果然从浣花溪旁携着赵香云而走,小毒物、大胡子还在一头雾水,缓过神来,早已为时晚矣。他们如何知道,黄叶这招叫做蜻蜓点水,只眨眼功夫,便带走赵香云。
子午、余下二人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见一身绿影掠过,赵香云就不见了。二人飞入了身后的小院里。
老尼正在收拾包袱,只听的是楼梯咚咚作响,黄叶上来了,见状不禁大惊失色起来,马上惊道:“叶儿!你这是怎么了?”只见黄叶慌慌张张,紧张兮兮,一脸心急如焚。
黄叶忙道:“娘,别问了。四人被追杀,有位公子受伤了,像是很严重,外面好像是金人,围着要杀他们。”
老尼诧异道:“什么?金人!他们怎会来成都,还明火执仗杀人,不是说笑话吧!简直是危言耸听。你这鬼丫头,今晚说话如何有些古里古怪。”
黄叶紧锁眉头,用手一指,忙道:“不信,您推开窗子看看吧!”
老尼迟疑一下,就不紧不慢地迈出步子,靠近了窗户,用手轻轻推开一扇窗朝外一看,那院外果然有一个大胡子脑门锃光瓦亮,耳畔疏小辫,果然非中原人模样,再者,大个子浓眉大眼俨然非大宋人士,小个子肥头大耳,看上去一脸凶色。还有一个戴斗笠之人,昂首挺胸。有两个小子正与小个子、大个子大打出手,双方犬牙交错,互有胜负。夜色之中,闪现些许杀气,好生了得。
老尼心中一怔,缓缓闭上眼,仰天长叹道:“阿弥陀佛,果然如此!不过这两个小子是何许人也!你可知道?江湖险恶,不可不察。我看还是少管闲事的好!”说话间慢慢睁开眼,对姑娘告诫再三。
黄叶顿时诧异万分,又急又气,却不好发作,只好忍耐,转头意欲下楼。
老尼一把捏着黄叶的手腕,不怒自威之际,冷冷的告诫她:“不许去!别惹是生非!”
黄叶愁眉苦脸,马上闷闷不乐。心里寻思:“楼下我早已搭救三人,什么不许去。如若不去,我黄叶就不是黄叶了。”想到这里,灵机一动,笑道:“娘,我肚子饿了,想去买些夜宵,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可好?”
老尼自然狐疑开来,马上冷笑道:“你这鬼丫头,为娘如何不知你的鬼主意。为娘不饿,你也不许去。”说话间只听小院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子午、余下跌跌撞撞后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