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资呢,在亚洲,一般底薪是八千起步,现在能高点,一万到一万二。
像他们这些小地方的底薪,往往要低一些,通常在六千起步。
这里说的是人民币啊。
他这一把等于输掉了自己的大半生的财富,估计一会出门就的被人沉江,他不发呆就出鬼了。
这时过来一名四十多岁荷官,先对彪哥展示了一下双手两面,表示自己手上没有任何东西,然后笑着说。
“抱歉,现在这张赌台由我接手,请问先生还下注么?”
而那个痴痴呆呆的荷官被两名大汉搀扶着走出众人的视野,彪哥拿出一根烟抽了口。
也许他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吧。
或许,他身上的零件期望能更加值钱一些。
“咱们可以玩的在大一些么?”
“当然,咱们现在这桌最大投注额为一万美金,请问您投注多大?”
“当然是最大的,我喜欢更加刺激的。”
彪哥的这句话,顿时再次引起了整个赌场的惊呼声。
对于这样豪赌的勇气,他们也真很少能遇到。
就连再次上台的荷官也是一愣。
然后摇摇头说道。
“先生,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像您这么慷慨的男人了,希望您玩的愉快。”
“谢谢。。。”
当一万筹码被丢在赌台上以后,荷官开始发牌。
连续几把,他都没选择加注,但跟眼前这位荷官打的也是有来有回。
作为老千往往就是这样。
只有到关键局才会做鬼,平时就是拉扯,试探,看其对方的承受力和手法。
这是心灵的交锋,也是手法的交锋。
但很可惜,对面荷官手指的一切都没有逃出彪哥的眼睛。
好么,原来他的牌藏在领带后面的白衬衫里。
当那排的瞬间引动领带,直接拿出自己想要的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手法。
彪哥也只能感叹,这江湖豪杰跟武林门派似的,手法也是多种多样哈。
令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已经有三架高速摄像头已经对准了他的一举一动,就反复观看他是否出千。
时间来到两个小时后,彪哥打了一个哈气,从身边女郎手里接过来香槟喝了口。
有点累了。
此时,他桌前的筹码已经不足十万美金,几乎刚刚赢的都慢慢被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