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子又团聚在了一起,在这热热闹闹地氛围下,我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高落衡。
只有等他醒过来,那才是真正的一家团圆。
我要喂奶不能喝酒,范露倒是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靳盼儿已经带两个孩子回房间哄睡,我爸也去照顾团团,客厅里就只有我和范露两个人。
范露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拉着我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
“晴晴,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你吓死了?从听说你失踪开始我就在害怕,我害怕再次听到你的死讯。找到你了,你进产房生产,医生说你难产,我又在害怕,我怕你出不来。我就你这么一个闺蜜,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她哭得稀里哗啦,我也感动地稀里哗啦。
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安慰:“我才舍不得扔下你自己呢!我命大得很,阎王才不敢现在收我呢!”
范露被我逗得破涕为笑,推开我,嗔怒地捶了我一拳。
“竟说大话,阎王还听你的吩咐了呢!”
我笑笑:“看你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的,我就算到了鬼门关,爬也得爬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