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作用让我浑身发软无力,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栽下去,被宁川抱在怀里。
现场观礼的人被我的状态惊吓到,纷纷关心的朝我看过来。
我想要求助,可此时连张口发出声音都变得困难。
宁川一点都不慌,他温柔一笑,把我打横抱起,满眼宠溺地向在场的人解释。
“实在抱歉,我老婆平日里滴酒不沾,这一杯就醉了。我先带她回房休息了,大家随意。”
说着,宁川抱着我离开。远远的,我听到司仪随机应变地圆场指挥。
我无力地靠在宁川的胸膛,心里极度恐慌。
他要带我去哪儿?他给我下药,是想做什么?
我努力保持着清醒,和药效对抗着,被宁川强行塞进车里。
我皱起眉头,嘶哑的嗓音艰难开口:“去哪儿?”
宁川没有回答我,离开了神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