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和画像揣好,跟我道别离开。
我心里激动又忐忑,如果葛君看到信件就能明白我的处境,她会想办法联系人来救我。
否则单凭我自己,就算我能逃出这间屋子,也逃不出这全是宁川眼线的村子。
这屋子夜里很凉,苏拉雅给我的热水袋也没有保温多久就凉了。
好像没过多久天就亮了,太阳一出来,这屋子里就没有那么冷。
我躺在地板上迷迷糊糊之际,房门被打开,这次进来的不是村里人,而是刚被我扎了一刀的宁川。
他已经醒过来了,在村里的医务室处理了伤口,隔着衬衫还能看到里面缠绕着厚厚的绷带。
看到他,我态度冷漠。
“想怎么处置我?我悉听尊便。”
宁川并没有伤害我,而是催促道:“起来吧,跟我回家。”
我纹丝未动,对他还有些发怵。
他实在是太疯癫了,昨日差点借我的手杀死他自己,很难说他之后还会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