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理解能力和逻辑思维不成问题,这期间又因无守孝的缘故无法下场科考,何至于读了二十年的书还在上届落榜?”
周半夏微瞥了眼纸张页面内容,歪头而笑,“你再一遍,重点在第五行,几岁第二次定亲这里——”
“明白了。”不等周半夏说完,顾文轩当即悟了,是他疏忽了,一心二用的没有仔细阅读以上消息。
这倒霉蛋,定亲就定了三次,幸好顺利娶妻生儿育女。
指腹为婚,女方满百日夭折;第二次,七八岁来个娃娃亲,女方又不幸走丢;第三次,表兄妹亲上加亲倒是稳住了。
“再看这位家世,祖上还是商户,到他曾祖父才弃商回族成地主,想来家底应该到他这一代还相当可观。
应该是高家村族学那边给出的,所谓殷实人家定位和一般人理解的不一样,良田千亩都不算殷实人家。
估计这家里有钱,定亲定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龌龊,这才到成丁了才参加县试,刚好对得上第三次定亲那一年。”
顾文轩果断翘起大拇指,“分析得非常到位,加上这考一下又歇上几年的,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奇怪的是,既然院试之后又歇了几年,按理来说参加上一届乡试应该准备妥当了,怎么还落榜?”
“这有什么好奇怪,‘人有失错,马有失蹄。’,何况院试名次不是很高,第七名而已,第二名的在乡试被刷下的又不是没有。”
也是!
犯蠢了!
顾文轩拍了下自己额头,“光惦记‘过目不忘’四个字了,我还寻思着我都不敢说自己过目不忘——”
“怎么居然还有过目不忘的廪生还考不过老子!”周半夏接过话茬,捂嘴而笑,“紧张上了?”
顾文轩失笑摇头,“不至于。在外面是不好瞎说大实话,就是在咱爹前面最多表态中举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在你前面有什么好隐瞒,既然敢这么早在你面前提出想明年争取拿个解元回来,要争也是跟我自己争。
还有七八个月时间,我不可能停留在原地没有半点进步,他们这些人再优秀,是有风险,但还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