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鸦雀无声,竟无一人敢再度登台挑战。张灵尘得意地伫立在台上,沉醉于这胜利的时刻。
“张灵尘,此地乃是比武之所,你身为道门子弟,仗着法宝在此耀武扬威,算哪门子本事!”一个身着华服、面容清秀的少年扯着嗓子大声叫嚷。
能脱口叫出张灵尘的名字,显然是熟识他的。张灵尘听闻,却是一脸浅笑地回应道:“李逸风,你少在那儿胡咧咧,我乃道门弟子,凭借法宝获胜,咋就不算本事啦?
你不是练剑的嘛,你与人比试的时候,我能不能让你不许用剑与人过招。”
李逸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的一身本领全在剑上,倘若手中无剑,连五成实力都难以施展。
“就是啊!灵尘道长是道门子弟,用法宝有何不可。李逸风你真是厚颜无耻,许你用神兵,就不许别人用法器吗?”
人群中不知何方传来这么一句,李逸风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环顾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身上,面色阴沉地说道:“徐惟琨,你这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家伙懂个什么!法宝与神兵怎能同日而语。
法宝本身就蕴含着强大的威力,就她这件法宝所激发出来的防御,恐怕寻常的先天高手都难以破开。”
徐惟琨从椅子上霍然站起,他本就生得魁梧,这一站起来足有两米多高,他站在那里,给人带来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他瞧着李逸风,脸上满是轻蔑之色,“李逸风,你这小娘炮,真当老子啥都不懂啊!皇室的镇国神剑凤羽剑也是一把神兵,同等实力之下,用它绝对能劈开这宝塔的防御。”
“就是呀!李逸风,你少在这儿瞎嚷嚷,你要是不服,就让你老爹,给你弄一把跟凤羽剑同一层次的神兵,瞧瞧能不能劈开灵尘道长的防御。”这时,也有人跟着附和道。
大离京都,权贵汇聚,三皇女主持的演武大会,自然少不了京都中的这些纨绔子弟,像他们这类纨绔,斗嘴那是家常便饭。
徐惟琨和李逸风显然不是一个阵营的,这段时间,肖晨对京都的局势多少也有所了解。
那个徐惟琨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而这个李逸风则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不管在哪个世界,文武不和都是皇朝最常见的争端。
只是在大离皇朝,文武之间,没有哪一方具备压倒性的优势,相反,这是一个武道世界,强大的武者,拥有更为尊崇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