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帮忙解释说:“没有,没有,我二驴子叔,这诗写的,还是挺好的,可以说,通篇都在说人,又是在说这个百花酒,可是里面,却一个酒字都没有提。而且,结尾还生动活泼,幽默风趣的嘲笑了一把那些固执己见,有眼无珠的人。这首诗,在我来说,感觉已经写的非常不错了。”
“哦~”田有光这才似懂非懂的挠着头,琢磨着其中的门道。
随即他又拽住了王星辉问:“那~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提一句屎啊,尿啊的,应该不算是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屎尿体吧?”
“当然不算了,这怎么能算屎尿体呀?”王星辉把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说。
“那~”田有光还是不死心,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说:“刚才,我还听人说,二驴子很可能说的是打油诗,他这算是打油诗吗?”
“不算,不算,当然不算了。”王星辉继续摇着他的拨浪鼓说。
“那他弄的,这叫什么玩意儿啊?”田有光这回真的挠头了,既不算旧体诗,又不算屎尿体,还不算打油诗,那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吗?
那还能叫做诗吗?是不是应该叫小散文,或者顺口溜,更合适一些啊?
还是王星辉对诗的流派,了解更多一些,他沉吟了一下,说:“如果,非要划分算什么体的话,我感觉应该更像朦胧诗多一些。”
“朦胧诗?朦胧诗?这玩意儿,还真是够朦胧的啊?”田有光不住的重复着,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明白,什么叫朦胧诗?懵圈了,那倒是真的。
这种流派,那种流派,多如牛毛,内行的看门道,外行的,看热闹。
可是,有时候,你就是亲眼看着,你都不知道,那热闹,要怎么样,才能看的出来啊!
看来,有时候吃瓜,也是要有点儿文化知识才能行的呀!
要不然,人们总说:“没文化,真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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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点都不假呀!
人们正在兴高采烈的,一边品着酒,一边讨论着王家有的这首诗,到底算不算诗?若算诗的话,又算作什么诗?
突然就听钱青青惊呼了一声:“哎呀!党书记,您怎么也来了呀?”
众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神形俊朗,英姿勃勃的中年男人,在一个秘书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怎么?你们请了这么多客人,来品尝你们新酿的百花酒,我来了就不欢迎了呀?”新进来的这位客人,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打趣儿钱青青说。
“哎呀~怎么可能呀?党书记,您能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钱青青一边忙着,往里面让着这位党书记,一边还在歉意的解释:“只是,我们怕书记您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参加我们这种宴会。而且,您还一直都在告诫我们这些公职人员,不能随便参加下属单位,和企业单位的邀请,所以,我们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您在百忙之中,还能不辞辛苦,不避流言的,来到我们这里,指导我们的工作呀。呵呵呵呵呵呵……”
在场的,有不少本地的企业家,见到党书记前来,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党书记好!党书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