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小薄棺,就是由四面小木板组成,可能成本都不够二百块钱。
此时里面有指甲声。还有叹息声。
他们到了近前,把棺材盖用木棍挑开,突然之中,老太太坐了起来。
“诈尸了?”
听到这里,我问。
庆哥抽着烟点点头:“诈尸了。不过当时第一反应是老太太是休克,或是昏迷,并不是死亡。”
大家破除了最开始的恐惧,用休克昏厥来解释,把老太太抬到屋里。
老母亲死而复生,虽说有点渗人,但毕竟是个好事。
全家人折腾一宿。
第二天老太太照常吃饭穿衣,拿着簸箕出去哦咯咯的喂鸡。唯一的变化是,家里的孩子不敢靠近她,说奶奶身上特别冷。
而且老太太脾气特别大,和往常截然不同,逢人就骂,那叫一个难听。
到了夜里,她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家里人都不踏实,进屋里查看,发现老太太又死了。
没气了,身上冰冷。
为了谨慎起见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检查人已经死了,至少死亡二十四小时。
医院还把家里人一顿数落,说送死人过来什么意思,再有一次就报警。
回到家里,这一家子属实折腾不轻,重新把老太太放在棺材里。
晚上守夜的时候,谁也不敢去,你推我我推你的,最终还是四个大男人去守。到了后半夜,老太太再一次诈尸。
和前一晚上一样,老太太先是叹气,然后用指甲挠着棺材盖。这次谁也不敢去开了。
想着到了白天可能就清净了。
就在这么个时候,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老太太破棺了,棺材盖整个打碎,她从里面爬出来。
说到这儿,庆哥指着炕上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说:“这是我二叔。当时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