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说道：“这般手段，倒像我一个故人。”

“哦？谁？”我问。

张远策很久没说话，我没有催促。

他长叹一声，似乎从很深的回忆中回味过来说道：“这个故人就是我们七影教之一，排名第二的御先，他也叫小丑。”

“哦？”我来了兴趣，忙问怎么回事。

“这个小丑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长相，就连同是御先的我也从来没见过。只知道有这么个人。”

“这么神秘呢。”

“这还不是小丑最奇特之处，最奇的是据说他活了一千年。”

我牙疼似的吸了口气：“一千年？唐朝？”

“是的。”张远策说：“我们七影教发源就是唐朝，是一位高僧开创的，小丑就是他的朋友，是第二个加入七影教的人。”

“扯淡！”我冷笑：“唐朝时候就有‘小丑’了？”

“我都对你无语了，”张远策说：“古代也有小丑，叫做‘伶’或是‘优’，属于十样杂耍之一。唐朝时候，长安城那叫世界中心，跟现在‘扭腰客’属于一个级别，从西域过去的杂耍艺人多了去了。”

我听得津津有味：“小丑这么有来历呢。”

“我为什么猜的是他呢，因为这个小丑据说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而且他是七影教里唯一掌握‘秘魂’之术的人。”张远策说。

我若有所思，这个词曾经张天师提过。我说道：“所谓‘秘魂’术是不是可以窥视不同维度的世界？”

“呦，行啊，这都知道。”张远策道：“不错。但是这种秘术太过神奇，跟神话一样，只有小丑一人掌握。运用这种秘术，便可以控梦，联梦等等手段。所以从名字到神通，以及行为风格，都很像是他。嗯，就是他！”

“小丑可能在找我。”我沉闷地说：“他已经找到我朋友了。我的一个小朋友被邀请参加梦境死亡通关游戏。”

张远策沉默一下，然后道：“如果你被邀请参加小丑的死亡梦，我跟你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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