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我哆哆嗦嗦坐在后排座:“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等着过年。”
刘光地在最前面回头,大声说:“小夏,这次手术多亏了秀秀,没有他家的人脉,根本请不动那个老专家。老专家看过贞贞的病例,说手术后就能恢复,绝对没有问题!秀秀,谢啦啊。”
林秀秀和夏娇坐在中间那一排座,抿着嘴笑:“老刘,不客气。我和贞贞也是姐妹啊,姐妹好我比什么都高兴,我爸也支持我。”
刘光地感慨一声:“好长时间没看老林了,等过年了俺老哥俩喝一杯。”
我坐在最后排差点没笑出来,林军那么大的董事长,认你老几。这个刘光地,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林家有专职司机,不用我们开车,商务车出了市区,一路上了高速,大家一开始有说有笑,后来就没人说话了。
进京还有四个多小时,看看表,得中午十二点才能到。
林秀秀已经在医院附近安排好了酒店,到了直接休息就行。
我看看前面,前排是陈音翰陪着刘元贞,刘光地坐在司机旁边的座。中间那一排是夏娇和林秀秀,两人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最后一排是我,往这儿一眯倒也舒坦。
天气预报说,今天降温十度,几乎到了冬天以来的最低气温。
高速上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嘎吱嘎吱作响,我说道:“风大倒也没什么,就是别下雪。”
话音一落,天空竟然飘飘扬扬下起了细细碎碎的小雪花。
林秀秀回头看我,抿着嘴笑了一声,说我是乌鸦嘴。
“你家司机行吗?”我低声问。
“放心吧,几十万公里的老司机,安全无事故。别说这样的雪了,就算东北那种大雪封路,他也照样能开。”林秀秀说。
虽然车里打着暖气,可还是感觉一阵阵的阴冷,我裹着庆哥给的鹅牌外国棉服,舒舒服服换了个姿势,闭着眼开始打盹。
迷瞪了没有一会儿,突然车子急刹车,我猛地睁开眼。
车子依旧平稳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