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说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阴古灯芯取来了,新的小丑也答应不再折腾孩子。”
“老刘呢?”陈会计笑着说:“老刘见你恨不得啃一口。”
我叹口气。
我们有个小群,刘光地是群主,已经把我踢出来,而把梁衡拉进了群里。
陈会计安慰我,等他身体恢复,亲自回去劝劝刘光地。
“你虽说岁数大点,”陈会计上下看我:“老刘的闺女真要找了你,其实也是一桩美事。有你这样的男人做女婿,老丈人都得偷着乐。老刘真是不知珍惜。”
“老陈,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贞贞才多大啊。”我说道:“起码在贞贞完全恢复之前,我都不可能再见她。”
接下来两天,我在龙虎山住下来,每天生活极为安逸,早上跟着道士们出晨操,中午闷一觉,下午走旅游线,和游客们一起登山见景拍照片。
难得偷生半日闲。
自打得到画册,一直到现在,我每天都像活在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里,现在可算有时间有好好歇歇了。
晚上吃完饭,我和梁衡正下象棋,一个道士急匆匆跑进来:“夏农,道长请你。”
我站起来抱拳,示意头前带路。道士说:“梁施主,道长说如果你时间方便,可跟着一起来。”
梁衡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两人出来,到了正堂,远远看到大殿内灯火通亮,不少道士正走进去。
我和梁衡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事要发生。
有不少道士我们都眼熟,在龙虎山绝对地位不低,有头有脸,基本都到齐了。
我们跟在道士身后走进正堂,看到来了不少人。几个辈分超绝的老道士才在前排有椅子坐,其他人都是站着。
我和梁衡心里有数,我们的身份哪能没头没脸往前挤,在后面找个旮旯得了。
大堂内气氛森严,没有人说话,气氛肃杀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