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最终在虫族以及硅基生命的反叛之下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说到这，克莱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惜和惋惜交织的光芒，仿佛那惨烈的画面就在眼前重现。

张玉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那目光犹如火炬般紧紧盯着克莱尔，疑惑地问道：

“照前辈所说，如此强大的人族，为何会毁在自己创造的造物之下？”

克莱尔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沉重而深邃，仿佛那目光能穿透无尽的黑暗，直达历史的深渊。

他缓缓说道：“孩子，世上所有坚固的防御从来都不是从外部被攻破的，人族亦是如此。

人族当时的体量在星空之中堪称是无可撼动的巨无霸存在，巅峰时期的人族哪怕是现在三族绑在一起也难以撼动其分毫。但是啊……”

克莱尔说到这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人族并不是一条心。发展到那个境地的人族，内部党派林立，各种利益集团为了自身的利益互相倾轧，争斗不休。”

克莱尔的声音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悲哀，每一道皱纹都仿佛诉说着那段黑暗的过往。

“面对万族的虎视眈眈与无情瓜分，他们又如何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

克莱尔再次无奈地长叹一声，身体都似乎因为痛苦的回忆而微微颤抖，仿佛那历史的重锤一下下砸在他的心头。

张玉沉默良久，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目光盯着克莱尔身后的一株树苗，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倒是说的通了，根烂了，不管枝叶有多繁茂，也是离死不远了。”

克莱尔缓缓抬起手，拍了拍张玉的肩膀，那只手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他语重心长地说：“最后，人族败了。星空万族害怕人族有朝一日卷土重来，于是销毁了人族大部分修炼方法，将仅剩的人族瓜分圈养。” 克莱尔的目光看向远方，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一切，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