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忧听到李捕头说得,看向他:“你是说,罗家看到你们来了,很是镇定自若。”
李捕头迎着县令大人的目光,肯定道:“大人,罗家二郎很是配合我们,只是卑职辜负了大人,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
苏无忧不在意道:“李捕头,冯花儿的事发生在一个月前,这个时候谁去查都一样,再多的痕迹都会不复存在。你无需自责。不过照你所说的,也不是一点儿发现也没有。”
“大人,你的意思是?”李捕头讶然道。
苏无忧笑不达眼底:“其实,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在回想一下?”她听完李捕头说得,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李捕头回想着从踏进罗家后的事,反应过来:“大人,罗家是演戏给我们看!”
苏无忧收敛了笑容:“冯花儿如果真得是自寻短见,他们会不让冯家知道。我觉得那罗夫人可不像那么容忍之人。她绝对会让冯家吃不了兜着走。还有,罗家大郎按他们罗家说得,是因为冯花儿照料不周,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要是你,你会那么大度地轻拿轻放?”
李捕头带入自己:“回大人的话,卑职不会!”
“我们都不会,还会心生怨愤,怎么会还会留着冯花儿的东西!”苏无忧继续分析,“罗家做出一副重视冯花儿的样子,甚至故意保留着那些东西,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冯家,不,应该是做给衙门看得。”
李捕头对自家大人油然而生地敬佩:“大人高见!卑职也注意到那些胭脂水粉和衣服都很新,显然格格不入,但是又挑不出毛病。”
苏无忧淡声道:“李捕头,你不是查到了伺候罗家大郎和冯花儿的一共有五个下人吗?既然罗家查不出什么,就从这五个下人下手吧!”
李捕头道:“喏!大人,卑职这就带着人去罗家庄子上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