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梵天替公子说着话:“公子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位高权重,当然要尽力的提升自己。”
“而且还是最末席,要是有片刻耽搁,就会被新人给顶替。”
公子的父亲伊夫林赞同道:“殿下说得没错,既然为女皇效力就要竭尽全力,家庭不应该是拖累阿贾克斯的累赘。”
冬妮娅疑惑的问着景梵天:“那梵天哥哥,为什么你会无所事事?你在冬都好像不是吃就是玩?”
景梵天笑了一下:“因为我是第二席嘛,我头上就只有三个人能管我,他们不在我就是冬都的老大。”
“当老大的自然就要把所有事都给小弟,自己去吃喝玩乐了。”
“原来是这样!”
冬妮娅、安东,还有托克恍然。
公子的父母想说些什么又惧怕景梵天的龙威。
理虽然是这么一个理,但对于涉世未深的小孩说这些是在害他们。
孩子的世界是一张画纸,他将来是什么样,取决于在上面涂抹的人。
公子可不管景梵天的身份,推了他一把:“少教坏托克他们。”
公子低下头来,按着弟弟妹妹们的肩膀:“冬妮娅、安东、托克,这恶龙是贪图女皇的美色留在至冬的。”
“他可以做愚人众的蛀虫,因为他根本就没把愚人众的利益放在心上。”
“但我们不同,我们是纯正的至冬人,沐浴在女皇荣光之下的臣民。”
“一定要为女皇而战,为至冬而战。”
伊夫林点头:“阿贾克斯说的没错,冬妮娅,安东你们要向你们的哥哥学习。”
“知道了。”
莉芬德招待着大家进屋:“殿下,进屋,外面冷。”
景梵天走进公子家,莉芬德端来热茶。
景梵天喝着热茶,冬妮娅,安东,还有托克聚集在他身边。
托克问:“梵天哥哥,听妈妈说,这半年你掉进深渊了?”
景梵天点头。
安东有些好奇的问道:“深渊是什么样子的?”
景梵天描述道:“深渊啊!有一轮赤红的月亮,一片血色,黑暗得让人恶心。”
冬妮娅插话:“那梵天哥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景梵天看着公子。
公子放下茶杯:“这和我有关系吗?”
景梵天点头:“当然有,我在深渊见到你师傅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