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漆黑的楼梯上,大概也许是还没有到供电局给电灯充能的补电时间,所以整栋楼都显得十分的昏暗,而这恰如其来的黑暗也正好的说明了整栋楼的采光不好。但是这些却并不能阻止巴甫洛维奇在黑暗中前行,因为他要回家。
上楼的时候他一直在思考着他和小女仆的未来。他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积蓄起足够的力量,毕竟他不知道那场大战究竟还会不会如期发生。
他已经去过了一些曾经历史上所发生事件的地方,但他没有能力可以阻止可以去妨碍。
在一九一零年的时候,他还在认为一切都足够的遥远,也许在这个新的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如期发生,他相信世界可能会有所改变。
等到了一九一一年时,他鬼使神差的被派到了伯伯尔的摩阿哥非,在那里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人民大起义,见识到了普德帝国和佛朗西共和国之间的代理人博弈;
到了一九一三年,他又作为了内察局派驻在鲁西亚帝国援保加特希亚志愿军中的内察军官,亲自上了前线为了活命而与奥特曼帝国的军队战斗,几次都与死亡擦肩而过,要不是奥特曼军队的素质低下他总觉得会交待在那里。
这些年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不管他怎么逃避,都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把他送到历史一线去。
而这次,时间来到了一九一四年,没有任何推迟,如期而至。那个马车车夫已经不是他第一个发展的眼线对象了,他始终都觉得到了乱世,必须得有自保和守护小女仆的能力。目前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已经发生的,还是尚未发生的,都已经跟原本有所不同,有所相同,而他所能做的就只剩下了坦然应对。
沿着上楼的楼梯他提着轮椅,可能是工作使然,这让他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巴甫洛维奇很快便走到了家门口。一丝亮光打破了原有的黑暗,印在了他的脸上,同样似乎也是映在了他原本就已经黑暗的心上。小女仆很细心的在进屋后没有将门关上,而是为巴甫洛维奇留了光。
如果放在平常,他肯定会对小女仆说教一番,毕竟小女仆这样的举动十分的不安全。虽然他人就在楼下,但万一有什么事发生,他会担心自己会来不及去阻止。但这次他知道她的心意,便直接进了屋。
“在医院里说的那些,你没往心里去吧。”进了屋后,巴甫洛维奇看着正在忙碌,准备着晚饭的小女仆,开口说道。
那个时候他是知道内察局在医院的病房里放了窃听器,格里高利看似是来关心问候,看看他的情况,实际上却是一场特别的审讯。而巴甫洛维奇如果想要确保小女仆不会被迫害,就只能如此。虽然他只是行动队的小队长,但内察局的手段他还是熟悉的。
有些时候,他这个身为“主人”的人,如果能提前给小女仆些“教训”,那么在内察局那里就不会再进行追究,但他觉得当时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重了。
“没有,我知道少爷的用心。”
小女仆摇了摇头,然后便提出了之前买的菜和肉,开始准备起晚餐来。她一边做还一边说着:
“少爷,你就进房间里休息一会吧,等我做完了晚饭,再来喊你。”
巴甫洛维奇听后点了点头,决定不再讨论这件事,然后放好了轮椅便转身进屋。
巴甫洛维奇和小女仆的家并不算大,开门而入便是有着沙发的客厅,巴甫洛维奇特别
行走在漆黑的楼梯上,大概也许是还没有到供电局给电灯充能的补电时间,所以整栋楼都显得十分的昏暗,而这恰如其来的黑暗也正好的说明了整栋楼的采光不好。但是这些却并不能阻止巴甫洛维奇在黑暗中前行,因为他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