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把视角拉回到内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局长仍然坐在他最爱的那把红木椅子上,而在他前面的红木办公桌对面,则是站着金发的连卡契年,他正在向局长汇报着什么。
“报告局长!妖僧驻地方向,目前还没有什么其他情况,潜藏在近卫军的内线也汇报,驻军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们任然在做着正常的操练。”
“所以格里高利在巴甫洛维奇的办公区,真安安分分的等了那么久?”局长双手,手背合起,然后手指交叉,然后陷入了思考。
“负责监探的人汇报,他进去之后,便把巴甫洛维奇那队的人给赶了出去,直到巴甫洛维奇从您这回办公区后,他才出来。这一过程中,他就很好的遵守了保密守则,不让无关者在场,所以对于这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他想从窗户等处离开,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先不提会不会被四处巡逻的岗哨发现,真有动静的话,庭院那边的监察塔也会第一时间,将情况进行汇报。”
“所以,按照目前的一系列情报分析,我认为格里高利不是内鬼,情报也没有泄露的可能,妖僧对于我们的行动应该一无所知。”连卡契年看了看手上的报告,开始进行汇报道。
“巴甫洛维奇呢?”
“目前的情报汇总来看,他也没有泄露消息,不过他倒是还在他办公区外,把要晋升的消息散布了出去,顺便还在走廊那边敲诈了手下一笔。”
其实连卡契年心里也知道,其实这次派巴甫洛维奇,去跟伊里奇进行会面有两个缘由。
一个便是内察局需要利用伊里奇这颗棋子,来对付妖僧,把目前鲁西亚帝国政坛的水,给搅浑。另一个便是要再次确定,谁是内察局的自己人,这次行动,从上到下,一共就四个人知道,局长,他连卡契年自己,格里高利,以及巴甫洛维奇。
局长是整个行动计划的策划人,发起人;格里高利则是材料制造者,他毕竟是主管,档案调查处的处长,他的职位能够很方便的制造出一系列的材料。
而且早在巴甫洛维奇被爆炸波及进入医院时,局长就已经让他执行材料制造和一系列的行动规划了。
而至于巴甫洛维奇,那就是完全的苦力了,他要背景没背景,虽然整个人都有问题,但却是屡立战功,对局里忠诚。而为了这次的行动也正好让他晋升,归纳下来,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去跟伊里奇会面了。
至于他连卡契年,那就是完全的负责对格里高利和巴甫洛维奇的监视了,毕竟他可是局长的秘书,领导不方便做的事得他来做。
在连卡契年看来目前的情况就是,整个行动的计划没有暴露,如果行动计划真的暴露了,妖僧一定不会无动于衷,而是会大张旗鼓的开始布置行动,他妖僧是不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的。
这可是内外勾结,养寇自重,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内察局局长扳倒,然后对内察局进行整治和肃反,然后把整个大权给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是就算整个行动计划暴露了,也没关系,反正被牺牲掉的也只有格里高利和巴甫洛维奇。毕竟内察局也是在妖僧可以控制的力量那里,安排和布置好了人。
他连卡契年,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和出卖消息的,局长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妖僧那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连卡契年指挥的其他监察队,便会立刻对巴甫洛维奇和格里高利进行批捕,毕竟出问题的就只能在他们俩人身上。
或者是坐等妖僧的人将巴甫洛维奇他们抓捕后,再由内察局出面,然后物理性质的上门谴责,妖僧破坏了他们的放长线钓大鱼计划。
这次行动,无论成功与否,主动权和最终解释权其实都在内察局的手里。最坏的情况,就算巴甫洛维奇和格里高利被妖僧逮捕后,被刑讯逼供或者是配合着妖僧的表演,内察局都有资格和证据反对妖僧,这一切是妖僧的诬陷,他们已经监视这俩人很久了,真到了那时候,下不了台面的,就只能是妖僧了。
对于巴甫洛维奇和格里高利来说,他们就是最纯粹的政治博弈下的牺牲品,一旦整个行动计划出现任何问题,他们便会被毫不犹豫的给牺牲掉,风险是非常高的。
但是同样风险越高,那就说明了,收益就会变得越大。有句话说得好,风浪越大,鱼就越贵。如果这次的行动计划,结局能够完美成功和收官,那么对巴甫洛维奇和格里高利来说,那就是完全得到了局长的信任,以后再有什么大的行动和计划,也便会交由他们来负责,未来的前途也会是十分的光明,可以说就会成为妥妥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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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卡契年,你知道我并不会在意他们的个人作风或是敲诈些钱财之类的小事情。我在意的是他们对内察局和鲁西亚帝国的忠诚。”局长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如今,在鲁西亚帝国里,妖僧便是那个最大的蛀虫,只有把他给解决了,鲁西亚帝国才能在实力跟发展上得到更大的提升。如果未来,夕阳大陆上真的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妖僧就会成为我们最大的掣肘。”
“连卡契年,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虽然说妖僧他们目前还没有动静,但那也很可能是在妖僧看来,还没到最好的时机,保持警戒到明天巴甫洛维奇上了火车。如果巴甫洛维奇要乘的那班火车发动了,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那就说明他跟格里高利才是真的没问题。”
“格里高利也是老人了,他在内察局也很久了,如果这次他通过了测试,就给他一些补偿吧,毕竟咱们不能寒了老人的心。”局长说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明白了,局长!那我这就去准备。”
于此同时,把视角拉回到内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局长仍然坐在他最爱的那把红木椅子上,而在他前面的红木办公桌对面,则是站着金发的连卡契年,他正在向局长汇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