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您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坐在车里的司机,感到有些的焦急,因为自从巴甫洛维奇上车后,从到达上山区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更别说因为这次的行动,他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已经有些的饿了,而车后的巴甫洛维奇则自始至终的就坐在那里,他不是一会儿躺着,就是一会儿坐起,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焦急,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不急,再等一会儿,得保持定力,稍安勿躁。”十分悠哉的话语,从巴甫洛维奇的嘴中传来,他靠着车后箱的垫子,又躺了下来,眼也渐渐的闭合上,仿佛想要进入到梦乡中一般。
巴甫洛维奇就这样的躺着,这可苦了在前座的司机,他又不好说些什么,也没事可干,只好学着巴甫洛维奇一样,把眼闭上,头靠在方向盘,而且他这次的任务就是来配合巴甫洛维奇行动,并为可能会发生的撤离做接应,突然,一阵轻微的嘈杂声传来。
巴甫洛维奇立刻醒来,然后摇下了车窗,汽车就停在街道上,他用基里尔所给的那单筒望远镜,注视着自己的方向,那里有一座稍较豪华些的别墅,通过单筒望远镜,他能十分轻易的看到,那豪华别墅的门口,聚集了一堆穿着仆人装和制服的人混合,正往运输的车辆上,搬运些行李,除了搬运的,就是监督的,所以场面要稍微显得乱一些,而那里,就是巴甫洛维奇,今晚要突袭的那位部长的住处了。
他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石英表,原本他是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可是为了今天所要执行的任务,他能够更加方便的掌握时间,所以还是在手腕上戴上了手表,并调整好了时间,他看了看时间,很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而外面的天色,也从晚上八点时的还有阳光在普照,到现在才过去了一个小时,便已经是黑暗再次统治了这片大地。
巴甫洛维奇拉开了后车的车门下了车,而在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十分便捷的小包,这小包从他刚离开大使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背了,坐在前车的司机从后视镜观察到,这小背包的容量,差不多,也就是一件衣服的量,原本他还以为巴甫洛维奇会把小背包放在车上,没想到他直接背了出去。
“好了,计划开始了,祝我马到成功吧。”巴甫洛维奇合上了车门,朝里面说道,但兴许是出于保密法则等原因,他并没有从车里得到任何的回复,但是他并不在意,趁着已经是晚上九点的街道上,还没有什么人,便飞速的离去,而夜行衣也很好的为他提供了掩护,让他隐匿在这黑暗中。
“这套黑衣服,这么强的吗?如果不是我从他下车的时候就开始在盯着,可能都没发现他已经离开了。”说话的,正是昨天上午跟梢巴甫洛维奇的男子,现在已经是他在盯着了,而在他的后面则摆放了一张躺椅,躺椅的主人显然就是基里尔了,因为他在听到汇报声后,就从躺椅上起了身,然后拿着单筒望远镜,顺着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巴甫洛维奇。
“佩罗夫,彼得洛维奇身上穿的这东西,虽然用处不大,但还是可以为一些突发任务和夜间任务做准备,怕不是局里的新发明和新装备,既然现在还没有交给我们手里的打算,你就让人去试着仿制几件看看效果。”
“明白。”佩罗夫在旁边点了点头,毕竟现在是在外面执行任务,他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敬礼,那样做就是在自杀,万一再有什么人看到的话,那么这事件的结果,只会朝着坏的方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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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下去,计划可以开始了,咱们也是时候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基里尔看着远方的黑暗说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小阳台,接着便从楼下上来了几个人,握住了躺椅的椅子腿,把躺椅给抬了下去,而佩罗夫则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信号枪,然后朝着天空中直接发射了出去,红色的信号弹,就如同一只穿云箭一样,穿透了天空,只有真正在意的人,才能注意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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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维奇已经踩好了点,眼下,豪宅里的大部分人,可以说都已经云集在了前院中,只有少量的人还在后院,这能很好的帮他省下了些许的负担,有的时候他在想,这么好的机会,是不是基里尔的杰作。
后院的挡墙并不算高,巴甫洛维奇用手一撑,脚一蹬就翻了过去,他没想到,这毕竟也是哈匈双元帝国部长的住宅,防御居然这么差,连在这些墙顶上放些碎玻璃的措施都没有,于是他很方便的就落了下来。
真大,这是巴甫洛维奇进入到后院的第一感受,展现在他面前的,便是由树木组合而成的迷宫,占据了整个后院的部分,他踩着那些树木的枝叶,上到了顶端,然后爬在了上面,如果是正常人的话,第一个想法肯定是在迷宫里,千方百计的寻找出口,但是巴甫洛维奇却不这样想,因为这样树木所组合而成的树墙,很好的提供了支撑作用,让他能够非常顺心的阴暗爬行。
没错,就是阴暗爬行,巴甫洛维奇能感受到自己,现在就宛如蛇类动物一样,贴着树墙的顶端爬行着,也幸好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有黑暗作为掩护,如果是白天的话,他这样做,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吧,。
他在爬行的过程中,尽量的避免发出声音,也对树墙迷宫的灯光处,避而远之,而且由于人在高处,所以他能够很好的辨别出方向来,后庭院里,也有安保人员站着岗,但是却少得可怜,远没有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境界。
巴甫洛维奇在心中发着笑,倘若这负责庭院安保的人员,能想到在庭院里放几条狗养着,他都不能如此轻易的潜入,心里正笑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下方,好像正好有那么一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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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您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坐在车里的司机,感到有些的焦急,因为自从巴甫洛维奇上车后,从到达上山区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更别说因为这次的行动,他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已经有些的饿了,而车后的巴甫洛维奇则自始至终的就坐在那里,他不是一会儿躺着,就是一会儿坐起,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焦急,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