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明显是外行。

王继文和两个保镖好奇地站在严师傅身边,看严师傅赌石。

陈可馨走到没人的另一边,开始伸手摸毛料。

这是找到的选毛料的捷径,小手轻轻一拍,毛料的感觉从手指和手掌传递到脑海里,速度既快又省事。

发现这块毛料没感觉,再拍一块,还是没感觉。

一直拍了十几块瓜,依然没有感觉。

她头脑中快速转悠,难道自己的异能失效了?

应该不会!

她记得很清楚,前两天整理空间翡翠,以及和田玉,手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凉意,才几天时间怎么可能失效。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堆所谓的走私毛料质量堪忧。

刚进店的时候,她还怀疑姓严的所谓赌石师傅会不会两头吃?

此刻,她深深怀疑,姓严的老东西是坑人的托儿!

且慢,还需要进一步求证。

她站起来,看到另一边姓严的已经选出了两块不小的毛料。

大舅也许是累了,带着两位保镖坐在屋檐下悠闲地喝茶。

陈可馨走到姓严的身边,吃惊地问:“严师傅,就这一会你就选了两块毛料?”

姓严的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在这行混了多年,你看这块毛料表皮上有很明显的莽带,再看毛料的透光度,这块毛料里面百分之九十有质量不错的翡翠。”

陈可馨指着下一块好奇地继续问:“这块呢?我没看到表面上有莽带?”

“这块是没有莽带,却有松花,你看这,再看这?多明显的针状松花,这样的毛料肯定赌涨!”

陈可馨经验对专业赌石不了解,赌石时偶尔也听说过几个专业名词。

她虚心请教道:“严师傅,我听说毛料表面有霉松花,这是霉松花吗?”

严师傅的脸顿时沉下来,不悦地说:“这明显是针状松花,怎么可能是霉松花?”

“哦!”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正在挑选毛料的几位客人,不约而同地凑过来,支起耳朵认真倾听。

严师傅感觉到了,突然想到,这姑娘东问西问是不是想学赌石手艺?他可不想当义务授徒,快速收起了显摆的嘴脸,不悦地说:“行了,陈姑娘别问了,别耽误我继续选毛料。”

陈可馨客气地说:“严师傅,你忙,我就是好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