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郎中没有怎么看孙郝,就让他捞起袍子看了看他受伤的位置,然后就用手摁了摁。孙郝吃痛差点叫出来。
“好了,穿起袍子吧!”华郎中就转身开方子去了。
孙郝有些担心,这样子就能看好吗?虽然有些质疑,但还是不好问华郎中,因为自己偷偷的看了不少郎中,只有这个华郎中说能治好自己的隐疾。
他定睛看着华郎中,他和刚才一样,写完方子就开始捡药。
只见华郎中一下子捡了十副药。
“每一副药十碗水煎成三碗,喝一日,早中晚各一碗,每副药煎三日。中间不能断药,如果药没有了,拿着方子可以去任何药店都可以抓到。”
华郎中根本没有收起药方,而是给了孙郝。他不应该自己收着药方,自己只能来他这里抓药吗?孙郝很是奇怪,华郎中有钱都不赚吗?
“谢谢华郎中。”孙郝此刻心情,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轻松。
他们两个都回头看着里屋,听动静,豹子头醒了。“好舒服,一年多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豹子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豹子头走了出来,感觉浑身轻松多了。“三当家的,我睡得真香。”豹子头很是高兴。
“这些药你们都记得了?”华郎中开口问道。
“是的,我都记得了。”孙郝立马回答道。
豹子头桌子上面摆着十几副药,以为都是自己的。“这么多啊?”想着这么多,要喝到什么时候。
“华郎中,这是诊金,你不要嫌弃少。”孙郝摸出了十两银子放在药柜旁边的桌子上面。
华郎中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话,挥一挥手,示意他们走吧!他知道这样子的人根本不会缺银子,没必要客气。
医馆里不可能说欢迎再来,这是犯忌。所以他挥了挥手,让孙郝他们离开。
孙郝提着沉甸甸的药,他感觉自己提的不是药,而是希望。
“三当家的,你怎么这么开心啊?”豹子头有些不理解。不过自己刚刚睡了一觉,那感觉甭提了,好像自己重新活了一样。
“这个华郎中真神啊!他就那么几下,我感觉都好了。”
“单云,你别大意,记得华郎中说的话,不能喝酒,不能再动武了。要不然会伤及性命的。”孙郝提醒道。
“知道了,三当家的。”豹子头现在非常相信华郎中说过的话。“三当家,你给我花的银子,我以后再还你。”
“单云,你说什么?我们的情谊是说这些的吗?那么一点银子我还是能承担的,就凭你还认我这个三当家的,我已经很知足了。”孙郝也是感慨不已,当年是多么的风光,如今就只见这些兄弟了。
豹子头听到孙郝这么说,他很是感动。如果不是遇到三当家,自己可能还懵懵懂懂的在打地下擂台。每日忍受着那份疼痛,每天都用酒来麻醉。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豹子头?”豹子头在街上还是被人认出来了,这些人都是看过他打擂台的人。
“我看有些像,是说最近没有看见他了。他不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