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雾了……”相丹丹对着掌心哈气，“要不要下山去等？”

“你们一点儿都不害怕？”王其连好奇道。

迷雾又一次出现，除了他，所有人都没有丝毫紧张感。

“王主任，这就是普通的雾霾……”林浩解释道：“山里经常出现，我们向总部汇报过，总部根据山势和天气给出了科学解释，和‘邪祟’无关。”

“难怪你们如此淡定。”王其连叹息一声，“要不是为了刘局，我真不愿意卷进斗法之中。”

以往出任务，探知到‘邪祟’位置后，他就会远远躲开，坚决不卷入斗法之中，所以他连积分都不要，只是719局的工具人。

不只是工具人，还是719局的宝贝。

聂萧也不同意他出任务，没有战斗能力的他，卷入斗法只是累赘。

“要不是为了刘局……”林浩重复一遍，阴阳怪气道：“王主任，我看你不像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人呐。”

“别提了……”王其连说，“聂局告诉我，刘局才是719局的未来。”

“我不太懂这话的意思。”

“其实我也不懂，但聂局原话就是如此。”

简单说了几句，众人又一次陷入沉默，雾霾之下，篝火都显得缥缈。

王其连有所隐瞒，聂萧原话还有后半句：跟着刘小川，不会有任何危险。

......

大约在凌晨五点左右，每个人都昏昏欲睡，有个人慢慢走近，蹲下身烤火。

钟小龙一直保持着清醒，那人还没靠近时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话。

“谁？！”林浩瞬间清醒。

其他人也被林浩的声音吵醒，虽然雾霾很重，但是那人离得太近，众人还是看清了样貌。

“刘局，是你！”相丹丹惊喜道。

“你们一直在这等我？”

“是啊……”章健抢着说，“迷雾领域消失后，我们就过来了，没有见到你和万鬼之王，我猜是万鬼之王重伤逃走，你追它去了！”

“你猜？”相丹丹翻个白眼，“这句话不是林队说的么！”

“别管谁说的。”章健问，“刘局，你有没有杀掉万鬼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