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杨烟猛然抬起头,“还……能……吗?这么快?你不得先治好病再说。”
“怎么,刚答应就反悔?这就不负责了?”
“……行吧。”杨烟叹了口气,早就被绑上了贼船,反正早晚要跟他在一块的,只是……
她想象了下,人反正还是这个人,倒也没什么不好。
冷玉笙见她愁眉苦脸的,使劲儿憋住笑,却还是绷不住咳嗽一声。
“殿下,我会负责到底的,你放心,你肯定能好。”杨烟考虑清楚,笃定道,想着总有法子吧。
她又靠近他悄声问:“还有,这事儿,咱们先瞒着圣上成吗?”
摸了摸自己僵冷的脖子,她真怕君王会砍她的头。
想想昭安帝一个儿子好男色,一个又不举,真是……
“怎么,你怕了?”
杨烟低头,轻轻握住他的手:“韩泠,我没怕,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我会陪着你的。”
冷玉笙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没说呢,我到底哪里不行?”
“你不是……”杨烟说不出口,“可楚二哥说——”
她回过身,却发现身后早就空无一人。
“不是什么?要不姑娘亲自来试试?”他迅速牵过她的手,要探进他下身的裈甲……
“干嘛呢……” 光天化日的,牌坊底下还有站岗守卫士兵,杨烟吓得立刻缩回手。
冷玉笙便将手指移向她的脑门: “ 你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啊。”
杨烟没话了,她的确想的蛮远。
冷玉笙把她拉进怀里,却又不敢离得太近,轻声解释:
“上元节那天搁外边受了风寒,回去又是发烧又是咳嗽的,怕过病给你。可——”
说着委屈巴巴起来:“可这么多天,你都不来探望一下,我还以为姑娘把我给忘了。”
他叫她捶了后便被楚歌嘲笑好久,自觉丢了面子,又生了病,连着几天起床都起不来。
而清州王府亲卫都分散到了京中王府和赤狐军营,身边人更多了,事情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