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忙了许多天,回去休息吧。”冷玉笙给顾十年打发走。
“膳房炖了鸡汤,奴去催催。”
顾十年会意离开,冷玉笙才噙起笑来:“只有咱们了,别害臊,吃饱点儿。”
但他甚是喜欢看这个一贯厚脸皮的姑娘因他脸红。
“谁害臊了……”杨烟鼓了鼓嘴,否认,又问,“殿下不饿么?”
她给他盘中夹了块粉煎排骨。胳膊抬起时衣袖似流水般滑到臂弯,他眼前便晃着一节雪白水灵藕段。
“喂我。”冷玉笙嗔道。
杨烟只能把排骨重新夹起送他嘴里,看着他牙齿嘎吱一咬就将骨肉拆开,小指长的肋骨被吐到碟子里,发出一声脆响。
她兴致勃勃打听:“武举场上有什么好玩的,殿下同我讲讲?”
男子却没心思聊天,抬手抹掉她唇角的一片菜叶:“别废话,多吃。”
“急什么。”杨烟嘟囔。
侍女端来滋补养身的枸杞羊肚菌鸡汤,冷玉笙没喝到半碗就满头大汗了。
像被火上浇了油。
他要来凉水,连喝几碗还是燥热不堪。
在桌底拿靴子敲了敲杨烟趿拉着木屐的脚,急声问:“吃饱了吧,别吃了。
杨烟眼睁睁看他端走了饭碗:“不刚还叫我多吃吗?”
“殿下要用些冰么?”侍女憋下到了嗓子眼的笑,从容问。
“要撤菜,出去。”冷玉笙叫侍女迅速撤走饭菜,连人也支着退出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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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烟刚漱过口,就被他抱起就近压在了饭桌上。
抬手一拨烛台就被甩到地面,红烛滚出,火苗忽闪两下便熄灭了。
“这是干嘛?”她被硌了一下,手撑起身子移坐到桌上,扶着桌面往后退。
“阿嫣,我好想你。”他巴巴地瞧她一眼,抬膝就跪了上来,扑食般将她一步步赶到桌子边缘,头已经探出,悬在空中。
他勾住她的脖子。
她见他整张脸因压抑都涨了红,压住唇角笑意,明知故问:“哪里想?”
他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带着按到他的唇上:“这里。”
又移到心口:“这里。”
他引着她抠开他的腰带钩,在环佩跌落桌面的声响中,伸进绣金丝袍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