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泽眼冒金星,瘫坐在地上,浑身乏力。
盛知许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扶着床站起来了,嫌弃地踢了意泽一脚。
刚刚那声惨叫也是意泽叫的。
王姨听到了意泽的嚎叫,放下手里的活儿急忙跑了上来,推开门看到意泽坐在地上。
她看见意泽捂着头,眉头紧皱,痛苦不堪,“二少,你怎么样了?”
“王姨,我脑震荡了。”意泽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眼前迷迷糊糊,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
盛知许属牛的啊!斗牛啊!这么用力!
王姨仔细观察,“二少你额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
盛知许原本在阳台上靠着,听到这句话,她喉咙动了一下。
不至于吧!她有这么大劲吗!
她自己的脑袋都没有多疼。
“王姨,你先去忙吧!”意泽摆了摆手。
盛知许撞了他,当然得负责。
盛知许若无其事地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意泽挣扎着起身,坐在床边,他对着梳妆镜看自己额头上的包。
其实他没太看清楚。
不过余光瞟见盛知许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他立刻开始吱吱喳喳,倒吸凉气,扶着头痛苦地哼唧。
“你没事吧?至于吗!”盛知许用力把药箱按在了梳妆桌上。
意泽微抬下巴,“盛知许,你果然没良心,故意伤人,肇事逃逸,没有任何悔意。”
“车和车相撞才用肇事逃逸吧!”盛知许虽然嘴上这么说,手还是麻利地拿出了红花油。
意泽睨了盛知许一眼,“被车撞了我都不至于这么疼。”
“苛刻,狠毒。”盛知许一边给意泽涂药一边嘟嘟囔囔,每过一个重音,她手上的力道都会加重。
意泽抓着盛知许手腕,“盛知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说我自己,又没说你。”盛知许轻哼一声,东西都收拾好放进了医药箱。
“沦陷在爱你的感觉,是心中太厚太厚的积雪——”
沉郁的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