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喘着粗气艰难地道:“早就死光了,我家就剩下我这一个靠给人家当丫头活着。”
二愣子感同身受,顿时爱心泛滥,连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了,关切地问道:“这位姑娘,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体是出现了什么样的症状了吗?”
少女一脸哀伤,哽咽着说道:“小医生,你人可真好,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二愣子挠挠自己的头。
似乎这辈子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话,这让他瞬间脸红,有点不知所措。
少女看着他脸上的窘样,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急切地道:“是这样,这些日子以后,我每天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好像随时都要死了一般,心跳的好快好快,真的好快!”
他拉过二愣子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不信你来摸一摸,我感觉我的心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二愣子愣了,瞬间觉得自己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该拒绝,还是该拒绝。
就在二愣子的手即将碰到少女身体的那一瞬间,少女突然横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杜西川出现在两人中间,手上拿着一根银针,上面泛着幽黑的光,那是少女想要扎在二愣子身上的暗器。
二愣子也看到了银针,瞬间大为愤怒,狠狠地盯着正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女。
少女却不以为然,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道:“干嘛,干嘛,开个玩笑嘛,弄这么紧张干嘛?”
杜西川的脸色很冷:“如果不是因为你修炼不动如山诀,你现在已经死了!”
他说的没有夸张!
他与二愣子一起长大,他同时担任着哥哥、弟弟、师父的职能,两人之间是真正的血浓于水的情谊,远不是一句手足之情所可以表达,如果有人真敢偷袭二愣子,不论他是谁,杜西川都会毫不犹豫杀死对方。
少女脸色骤变,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打一个冷颤,乖乖从地上站起来,向二愣子和杜西川鞠了一躬:“说不起,我玩得过分了!”
她从萨仁那儿听了杜西川的故事,又看到杜西川和二愣子是同龄人,也下意识把他们当作了同龄人,起了戏谑之心。
可是杜西川从来都不是柴犬,而是真正的猛虎,她居然敢去捊虎须,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眼见杜西川脸色阴沉,上面的愤怒没有消去半点,她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弯刀,递向杜西川:“这个,是我向你赔礼道歉的!”
杜西川淡淡道:“你的方向搞错了!”
少女反应过来,把刀递给二愣子:“对不起,我真的只是玩个玩笑!”
二愣子下意识想拒绝。
杜西川却道:“师弟,你需要明白一件事,如果有人想伤害你,却又不用付出代价,那么他们会把伤害你当成一种习惯,这个天下,从来都不
少女喘着粗气艰难地道:“早就死光了,我家就剩下我这一个靠给人家当丫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