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经此一战,建奴剩下的两红旗、正白旗与镶黄旗四旗兵马,大概还有个三万战兵左右,仍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不知今后我们该如何应对?”袁可立打破现场气氛,继续与秦良玉探讨辽东的战事。
“关于春季之战后,如何应对剩下的建奴残余势力,陛下在军议上有过规划,下官不敢随意置喙!”秦良玉仍然是不肯透露自己看法。
“哦?不知可否转告一二?”袁可立好奇地问道。
“可以,陛下所说的也不多,只说会继续派兵追缴残存的建奴,不会再给辽东留下隐患!”秦良玉简单的转述道。
“可知具体如何安排?”袁可立继续询问道。
“陛下没有详说,想必当捷报送达京城后,陛下会很快让人送来今后的具体安排!”秦良玉虽然知道一点,但他可不敢再妄猜君王心思,这些文官心眼多得很,还是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袁可立见秦良玉一直在回避,便只好作罢,转而将话题转移到了马祥麟身上:“此次马少将军穿越重重山川丛林,成功堵住了南逃的建奴大军,立下如此奇功,肯定会获得陛下与朝廷的丰厚奖赏!”
“犬子所立之功,全赖陛下与袁阁老指挥得当,当不得奇功!”秦良玉谦逊地回道。
虽然秦良玉心里对自己儿子在此次大战中发挥的作用十分自豪,但叙功尚未出来之前,不可自傲自满,说不定不知不觉中又在哪里得罪了什么人,从而落得个不太好的下场,做人还是尽量低调点好。
“秦夫人过谦了,此次论功,本官定会将马少将军评为奇功,不会让人抢占了他的战功,更不会让人贪墨他的奖赏!”袁可立见秦良玉过于谦让,便主动向她做出保证。
对于秦良玉这种皇帝眼中的红人,自然是不会有人敢于贪占马祥麟的功劳与奖赏,而袁可立之所以这样说,只不是是为了拉近与秦良玉母子之间的距离,毕竟他或许会在不久后被调入京城为官,而且很可能负责与兵事相关的事情,而这就需要得到皇帝信任的武将支持。
对于袁可立这个内阁大学士的主动示好,秦良玉自然是不会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下官就谢袁阁老为犬子做主了!”